这一天来,辛捷已将行船的性能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此刻他将船梢的舵用一条粗绳绑定了,让船顺风直驶,而他和咪咪则并肩站在船头。 海风强劲,吹得咪咪那长长的秀发随风飘舞,发梢如柳,轻轻地拂在辛捷的脸上。 辛捷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海天双煞在那艘小船上的情景,不禁暗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两个魔头终究还是落到我手上。” 一霎时间,新仇旧恨,如浪如潮;这海天双煞在他心底烙下的伤痕却还远远要比在他身上留下的炙伤要令他痛苦得多。 这份痛苦,他已忍受得太久了! 人们忍受了太久的痛苦,往往会有一种麻木的感觉;可是等到这份麻木的感觉再次被刺激得奔放、爆发时,那么,这份痛苦和仇恨就自然变得更为强烈了。 仇恨,杀父的仇恨本已是极其深邃的了!但辛捷对海天双煞除了仇恨之外,还有着一份屈辱,这份屈辱也是急待洗刷的。 因为他曾亲眼看到他亲生的母亲受着这两个魔头野兽般的凌辱,而他的父亲却因着他,忍受了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欺侮,最后终归还是一死。 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此刻又涌起于心。 他本已苍白的面色,此刻变得愈发没有血色了!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苏景秋爱着别的女人 司明明不爱任何男人 但他们结婚了 /
应城被围困的第十日,城内粮食消耗殆尽,叛军开始攻城,城内男女老少提刀上了城墙,与叛军进行殊死搏斗。 阿青蹲在墙根下,咽了嘴里最后一口饼,慢吞吞地爬上城墙。 站在城垛上,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疯狂攻城嚣张跋扈的叛军,阿青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最后却稳稳当当地落地,犹如天神一样出现在应城百姓的面。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血花喷涌,所有人才明白,这是真正的杀神降临。 1.女主人形兵器,一个不高兴能/
玄奇的生灵,恐怖的怪异,以及瑰丽多彩的世界变化~ 异世界的入侵冲击中是谁独领风骚?古老的骗子组织告诉你救世的正确打开方式。 扯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随之起舞~这才是忽悠之道的至高境界! /
我把他当哥,他把我当傻子。 荆丛辙和,本应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十年前,曲笙作为祖辈好友的孙子寄宿在荆家,跟大自己五岁的荆丛辙少有交流。 十年后,曲笙大学毕业,被安排在留学归来的荆丛辙手底下工作。 曲笙的下头前任找上门,荆丛辙误会他私生活混乱。 曲笙在酒吧搞地下乐队,荆丛辙认为他不务正业。 曲笙说老子摊牌了,我喜欢你。 荆丛辙荆丛辙不信。 荆丛辙:是我的错,控制欲太强让你产生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