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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什么情况。
她微微怔住,舌尖颤了颤,吓得猛地后退,把嘴里的红果子吐出来。
男性哨兵衬衫纽扣掉了,大咧咧地敞开,胸肌饱满健壮,现在胸肌上印着一个小小的牙印。
牙印很深,已经破皮了,周围淤青,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这个牙印太深了,一时半会肯定消不掉了。
温楚吓得眼睛瞪圆,不由抿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傻傻地盯着胸肌看,精神恍惚,难以想象这是自己干的事。
果然人不能生气,一生气就很容易做出一些超出自己理智的事,就是现在这样。
看上去就很疼。
明知道梵臣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她怎么还是经不住他的逗弄呢! 温楚睫毛颤了颤,有些心虚,不太敢看他,小声抱怨道:“都是你的错。
” “嗯嗯,我的错,公主殿下怎么会错呢。
”梵臣语气兴奋,狭长的眼眸如同慵懒的豹类眯起,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上牙印,又似乎有些遗憾,“公主好温柔,都没出血。
” 温楚:“……” 梵臣把她抱得更高了,几乎是端着她,男性身躯体温变高,肌肉凸起喷张,脑袋愉悦地埋在她的脖颈上,嘶哑地讨好:“再咬一口怎么样?这次要咬出血吧,可以永远刻在我身体上。
” 温楚心烦,不得不搂住男人的脖颈防止不小心掉下去,一手扯住男人柔软的黑发,把他从自己脖颈上扯出来。
这混球真把自己当猫了啊! 温楚低头,男人顺着她的力道,扬起那张英俊的脸,兽类般的红瞳竖起又收缩,完全是亢奋的愉悦状态。
“放我下来,我还要工作!”温楚恼怒,警告道,“梵臣,别得寸进尺!” 梵臣长睫眨了眨,啧了声,片刻后,到底如她所愿地放了下来。
温楚脚尖着地,立刻仿佛被追着吸的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着急忙慌地从梵臣身边跑开,发尾在后面轻轻地甩着,跑到了办公桌后。
梵臣懒洋洋抓了把发丝,转身,衬衣已经打开了,很不堪的穿着,他也懒得搭理了,就这么穿着坏了的衣服,袒露出胸肌在她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乱晃。
特别不要脸。
温楚仿佛警惕的小猫,机警地看着他,只要这大黑豹稍有一个动作,马上就要灵活地弹开了。
梵臣眉眼餍足,走回来,双手撑在长桌上,微微俯身:“我也没做什么啊,小医生怎么一个劲儿的躲我。
” 你还有脸说?温楚瞪他。
梵臣眼神意味深长地落在胸口的位置,看见温楚脸又红了,愉悦地笑了:“明明是小医生欺负我。
” 温楚扭头,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 见梵臣似乎还要过来,她赶紧转过来,拿着小笔,去戳他桌上的手指,小脸严肃:“你还有没有事?没有事就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忙!” 梵臣啊了声,笑眯眯的:“小医生,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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