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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没命。
” “那刚才……被抬走的那个人是……” 容渟垂眸,“是司应。
” 语气有些不确切。
不知道她是不是那种,不管谁死,都会心疼的人。
姜娆的脸上,缓缓升起了一丝诧异,可很快这诧异,又转变成了了然。
司应被皇后收买,皇后一直有害死容渟的心思。
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竟经历了如此凶险的事。
姜娆也开始后怕了。
她特意把他推进了阳光里,想让阳光驱赶走他身上的寒气与他刚才差点遇险的害怕,将朱砂小盒子塞进他的手里,牡丹丛旁,阳光正盛,枝繁叶绿。
她在此处停了下来,站在容渟面前,问容渟,“下毒一事,是否……是嘉和皇后做的事?” 她怕他们二人说的话,被第三人听到,就稍稍倾身,低着头,离着他耳侧很近。
说话时,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容渟微微抬眼,便可见她柔白的肌肤在她眼前晃,也不知是花香换是她身上的香味,眸色变得深沉,“是。
” 一树刚结了花苞的牡丹花,叶子郁郁青青,犹如打蜡,映照着小姑娘娇媚干净的脸庞。
容渟看着她,一时就出些出神。
担心从她的脸上,瞧出对有人死了这件事的害怕,或者对司应的同情。
但她脸上表情淡淡的,轻皱着眉,瞧不出内心的情绪。
“是皇后。
”他缓吞吞地说道,“她见不得我师从燕南寻,心急使出了这种手段。
” 虽说没在姜娆脸上看到害怕或是同情司应的表情,他换是不放心。
睫毛敛下,说了一句,“司应被她买通,在我早膳里下药,但他误食了毒药,反而早一步毒发身亡。
” “我只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 早上那场血腥疯狂的杀戮,却被此刻的他轻描淡写,说成了侥幸。
姜娆听着,代入到容渟的处境,简直头皮发麻。
怪不得只前初次见他,给他喝水,给他点心,他都一脸戒备,要看着她先喝先吃。
他若没有这种防备心,怎么可能在这种危险重重的环境里活下来。
容渟的脸庞逆 着光,黑沉沉的视线,仍旧锁在她的脸上。
他面对着她,就像面对着一盘最艰难的棋局,因为输不起,所以最艰难,小心翼翼,走出手里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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