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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娃娃急得爬起来,想要去马路上拉她,直接被男人揪回来。
“你干嘛呢!凭什么摔我们家孩子!”院长已经赶过来。
她刚刚先叮嘱看门大爷先用传达室的电话报警,再去厨房叫人,接着跑过来一把搂住差点脸着地破相的遥遥。
男人把傅益恒抱在怀里,不屑地说:“哪儿来的野丫头,上来就欺负俺大孙子。
把她看好点,俺家小宝金贵得很......” “院长妈妈,他,他不是弟弟的爷爷!他肯定不是!” 遥遥着急地要从院长妈妈怀里下来,嗓子都喊劈叉了。
傅益恒也找准机会,对这对陌生的“母女”伸出手。
他张开嘴,想告诉他们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可刚刚因为哭得太厉害,三岁的小奶娃嗓子彻底哑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阿巴阿巴”了半天,也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红着眼睛在男人怀里挣扎,拼命想下来。
院长这么多年和孩子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个小男孩的状态不对。
而抱着他的男人眼里,开始流露出些许慌张和不耐烦。
只是她毕竟是个女同事,体型就和男人差很多。
现在如果她和这个男人硬碰硬,身边还带着个生着病的遥遥,怕是没什么胜算。
她也怕万一把拐子逼急了,伤了小男孩怎么办。
“这位同志,你先别着急,我家孩子刚刚可能是认错人了,以为是平时经常和她玩的小弟弟。
” 院长语气缓和下来,把遥遥先放到一旁,往前走了一步:“你家孩子养得真好,就是这绳子系得太紧了,孩子手都发紫了,血液不循环容易坏死。
” 这时候,院长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
“我是学医的,也是当妈的,知道爷爷姥爷的带孩子没我们女同志细心,你肯定也是怕孩子跑丢了才拴着的吧,我理解。
” 院长说着,伸出手:“你看,我先帮你给孩子把绳子解开?男同志,手笨,一定是不小心达成死结了。
” 男人看了一眼傅益恒手腕上的绳子,已经勒得很紧了,明显和另一只手的颜色不一样。
他也怕这孩子万一手废了,成了残废,那就卖不上价儿了。
见女人态度软下来,就把傅益恒放了下来,绳子也从裤腰带上解开。
“麻烦你了,我大老爷们,带孩子就是粗糙,马上他爸爸妈妈就开车来接他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往他们身后看。
他同伙的车从城中村的菜市场附近开过来,用不了十分钟。
而且面前就一个女同志,还有个病恹恹的小丫头片子,不可能有什么威胁。
“别动昂,阿姨帮你解开。
” 院长试了好几次,发现这个死扣确实解不开,接着好脾气地说:“同志,你这死结打太死了,根本解不开,我带孩子到对面传达室拿把剪子,直接剪开吧?” 说完,院长直接抱起傅益恒,一手拉着遥遥就往传达室跑。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接着追上去就要抢孩子。
院长拼命护着两个小的,被男人拳打脚踢死活不松手。
遥遥从院长妈妈怀里钻出来,被男人又一次提溜起来。
这次,她没给男人机会把自己扔出去,两只小手死死地扯住男人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啊!!!”男人发出吃痛声。
关键时刻,三个拎着锅铲、锅盖、擀面杖,穿着白色厨师服,膀大腰圆脖子粗的男人们,大喊着跑过来,身后还跟着拄拐的看门大爷,一手拎着粗长的烧火棍。
“拐子呢?在那儿在那儿!” “妈的,欺负到我们院长头上来了?不想活了这是!” “干丫的,他妈敢打女人和小孩!” “在我们院的地盘放肆,不要命了!” ...... 等警察来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孤儿院的工作食堂的厨师和看门大爷,不止抓住了拐子,还逮住了拐子的同伙,直接把那辆车和车里的人给一锅端了。
...... 院长办公室里。
遥遥捧着一碗黄桃罐头,自己先喝了一口甜滋滋的水。
哇! 好甜好好喝哇~ 遥遥微微眯起眼睛,满足地舔舔嘴唇。
经过刚刚那那一场“搏斗”,她头上的羊角辫都散了,卷曲的头发搭在额头上,身上的衣服也脏了。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
她是个勇敢的小朋友,刚刚救了一个小弟弟呢! 遥遥从椅子上跳下来,捧着小碗走到另一张椅子前。
用勺子蒯了一小块,递到小弟弟嘴边,遥遥张开嘴:“啊......” 她现在嗓子也哑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嘴型和小弟弟交流。
傅益恒闭着嘴,摇摇头。
他不想吃东西,只想回家找额娘。
这个漂亮的小弟弟不愿意吃东西哇? 遥遥想了想,自己先吃了一口。
接着,她夸张地瞪大眼睛,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俨然一副电视广告里儿童食品小模特的架势。
三岁的傅益恒还是紧闭着嘴巴。
这回,头也不摇了。
见他还是不愿意吃,遥遥就放下碗,爬上院长妈妈办公的椅子,在办公桌上找了一张纸,写写画画一番,跳下来给他看。
她画了个站着的火柴小人,小人脸上是一张笑脸。
又画了一个躺着的火柴吓人,小人眼睛是两个XX,嘴巴是锯齿状波浪线,一副嗝屁的模样。
遥遥先指了指站着的火柴小人,接着吃了一口罐头,竖起大拇指。
又指了指“嗝屁”火柴小人,她嘴巴紧闭,摇摇头。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不吃的话,你,会,死。
来自古代的小奶娃哪儿见到过这种“威胁”,一看不吃会死,死了他就回不去大周,见不到额娘了,于是老老实实张开嘴。
就这样,遥遥自己吃一口,给他一口,自己吃一口,再给他一口...... 两人很快分享完了一碗黄桃罐头。
不吃不知道,一吃真美味。
最后剩在碗底的那点汤,都被刚刚还警戒心很强,说什么也不吃的小奶娃喝掉了。
古代哪儿有现代好吃的多哇! 这种酸酸甜甜又冰冰凉凉的黄桃罐头,算是给小奶娃开胃了。
他看了看遥遥手里的空碗,又盯上了另一瓶红色的罐头。
遥遥也想吃,只是这会儿大人都出去了,就他们俩在这里,没人帮忙开。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楚之遥?” “遥遥,在吗?” 一颗扎着马尾辫的小脑袋探头进来,八岁的顾双双溜进来,一把抱住和一个陌生小男生排排坐的遥遥。
“我看看你手,是不是擦破皮儿了?” 顾双双一脸严肃,像极了生活老师生气的样子。
遥遥吐吐舌头,乖乖把手伸出来。
顾双双心疼地给她呼呼:“啧,你就为了救他啊?那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安全,傻遥遥。
” 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小奶娃,就算只有三岁,也知道是自己给这个叫遥遥的小姐姐添麻烦了。
他腿太短了,挣扎着从椅子上下来。
三岁的傅益恒弯下腰,手举过头顶,笨拙地给遥遥行了一个标准的大周礼。
“噗......” 这下倒是把遥遥和双双逗乐了。
“他是在演古装剧吗?”顾双双问。
遥遥笑着摇摇头,一摊小手,她也不知道。
顾双双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这屋子里,除了她自己,剩下两个小崽崽目前都是“小哑巴”。
小男孩懵懵的,眼神茫然,他不明白另一个小姐姐说得“古装剧”是什么意思。
她们两个人说得大部分话,他都听不懂。
他只知道,遥遥是他的救命恩人。
额娘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如果在大周,他会把自己“宝箱”里的木头玩偶、奶娘缝的大脑斧、父皇赏赐的如意、金锁,还有乞巧节宫里最大最好看的一对磨喝乐都送给她。
只是,傅益恒现在说不出话,也还不会写字,不能给她留下承诺的凭证。
但是他会一直记着她的恩情,一定会找机会报答她的。
并不知道自己救了大周朝小皇子的遥遥,从椅子上跳下来,拉着顾双双的手,指指剩下的半罐黄桃罐头,用气声说:“双双姐姐,给你吃!” “这是生病的小孩才能吃的,我不吃,你留着吃吧。
”说这话的时候,顾双双吞了口口水。
顾双双当然知道黄桃罐头的珍贵,也知道遥遥生病了,还是都留给她吃吧。
遥遥想了想,她好像记得,上次双双生病的时候,院长妈妈有喂她吃山楂罐头。
以为是双双不想吃黄桃罐头,遥遥求双双帮她打开山楂罐头。
顾双双劲儿大,学着生活老师的样子,用抹布垫着罐头瓶口,“吧嗒”一身拧开山楂罐头。
浓浓的酸甜味扑鼻而来。
那个年代,没有小朋友能拒绝酸甜可口的山楂罐头。
于是乎,院长办公室的长椅上,排排坐了三个小朋友。
个头最高的小姑娘坐在左边,最小的小男孩坐在右边,中间坐着中不溜个头的小姑娘,怀里抱着一瓶山楂罐头。
喂给最高的小姑娘一颗,喂给最小的小男孩一颗,她自己吃一颗,以此重复。
等警察进来,要带傅益恒走的时候。
只见屋里的三个小朋友,嘴巴都红彤彤的,坐那儿傻笑。
满屋都是酸甜的山楂味儿。
傅益恒被父母从孤儿院接走时,没能再和遥遥见上一面。
她又发烧了,小小的身子支撑不住,靠在顾双双的腿上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被生活老师抱走了。
但他记住了她的全名,记住了孤儿院的名字。
有一天,他一定会带着所有的宝贝来感谢她。
在回家的路上,傅益恒和父母乘坐的出租车发生了一场事故。
虽然人没事,无论是小朋友还是大人,都收到了严重的惊吓。
猛地撞了的那一刻,傅益恒听着耳边父母的尖叫,心跳漏跳一拍,那种溺水的恐惧感忽然间袭来。
再一睁眼,傅益恒发现,自己躺在寝宫的床上。
额娘和奶娘都靠在他床边,守着他。
“额娘......”傅益恒试探性地发声。
他嗓子,竟然不哑了? “六皇子醒了!娘娘,六皇子醒了!”奶娘激动地眼泪掉下来。
“六郎,六郎你醒了!你可吓死额娘了......” “宣太医!快,宣太医!六皇子昏迷了快一天了,终于醒了!” -- 上一世的傅益恒,一直没能忘记儿时那次神奇的经历。
他不觉得是梦。
因为在梦里,人是感觉不到疼痛,感受不到食物的滋味。
那个叫遥遥的女孩的笑容,也一直深深印刻在他心里。
傅益恒一直想再见她一面。
他曾以为,“异世界”的入口就在自己溺水的池塘。
但那次溺水后,额娘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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