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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似的看了眼在中级道那边抠动作的姜冉和宋迭,心中祈祷他们不要过来。
然后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概半个小时后。
在北皎第三次尝试在空中转个平转360°以失败告终,整个人落地后像是酒瓶子似的咕噜咕噜一路滚到道边护栏网上缠住…… 周围人乱七八糟的哄笑声中,他贴着雪面的耳朵听见不远处有雪板板刃以极其强的力量与速度切割雪道的滑行声! 他心中一惊,抬头来时,正好看见一个身影在他旁边,猛地一个蹬板,铺天盖地的雪墙头披头淋下! 漫天雪尘中,头顶的光被一个人影笼罩,那个将近十天没见面的女人隔着公园与正常高级道的隔离防护网,正站在他身边,垂头看着他…… 她目光平静,略微冷漠。
显然是把他在雪道上打滚的一幕也完整尽收眼底。
他拍拍肩膀上的雪,显得有些手忙角落地把红色的网状护网从缠绕着的雪板上扯下来,又把护脸拉扯下来,正犹豫要不要说什么—— 她却没给这个机会,扭头直接滑走了。
留下一地懵逼的公园仔们,大头蹭过来,用一根手指怼怼坐在网后的少年:“你什么时候得罪的姜冉?在网上跟她吵架了?” 他们压根不觉得北皎回会认识姜冉,想都没往那方面想。
所以被别人呲一身雪这么讨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跟她在某个雪圈相关的话题下吵起来并大战三百回合…… 北皎没肯定也没否认,拍拍身上她赏赐的雪,他什么都懒得说。
…… 变故是在一个小时后出现的,当时北皎的平转360°,在“不能再摔,被看见就完犊子了”这种想法的激励下,勉强可见雏形。
在他一个落地,没站稳,膝盖沉重地跪在地上时,没有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没有人笑话也没有咋咋呼呼的告诉他哪里没做好的教学指导,周围鸦雀无声的,他有些奇怪地抬起头东张西望了下。
这才发现公园的人又聚在了一起,上一次见到这画面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站起来摘了板,走到那些人身边,就听见大头非常震惊地嚷嚷:“不是手术很成功吗?!他整个因伤退役干什么?北京奥运会不去了?家门口的金牌不要了?” 单崇退役了。
刚刚发的公告。
“他怎么退役了啊——” “谁知道啊,前段时间摔挺狠,但是也不至于这就退役了,哪个玩儿公园的不是第一站骨科赞助?至于吗?” “我不理解。
” “我也不理解。
” “别不是摔怕了?那不是胆小鬼么?” “那北京冬奥会怎么办啊,家门口咱们一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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