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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愿意收留自己了吧!! …… “容景?” 姜糖在门口探头探脑,不见一个人影。
自作主张走进去,然后搬了张凳子置在门口,她百无聊赖地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红拂伞。
前不久她问过容景:“这把伞轻轻转动就能迸出冰锥?” “有杀气才会迸发。
”容景给她演示了一遍。
第一遍,并无任何动静。
等他散发出杀气时,伞面凝结出丝丝缕缕的白气,缠绕在周遭。
冰锥感应到杀气后即刻显现,明明背对着容景,却依旧拐了个弯刺向他的面孔。
当时姜糖心里一紧。
他淡定地抬手,挥退了数个冰锥,它们像是普通平凡的冰刺哐当哐当落了一地。
他说:“法器除了大乘镜修士以外,对付其他人绰绰有余。
” 回忆起演示的用法,姜糖很放心地用伞打发时间,胡乱挥了一通。
时间缓慢地走,等得时间长了,渐渐地日落天幕,嫣红的晚霞将绚烂的色彩重重地抹在她的身上。
她靠在门边,用一块院子里捡来的滑石在地面上画画。
滑石是白色的岩石,质地软且细腻,用作粗糙的描绘还算便利。
姜糖学过素描,无聊之下,画兴大发,给自己和容景画了个双人合照。
认真地勾描他的发丝,一道暗色的影子忽然遮住她的成果。
姜糖手一顿,缓慢地抬头。
不断往上,一一划过他的衣摆、腰带、护臂,抿起的唇角和一双阒黑的眼眸。
“你来啦?” 姜糖把石头随便一扔,向他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容景蹲下来,沉静的眸子从地上的画掠过,落在她弯起的唇角上,随后也笑起来:“等多久了?” “都快等半天了。
”姜糖抱怨,嘴巴微噘,露出些许不开心。
容景蹲下来,低声道:“你的御水铃呢?” 她把袖子里的御水铃掏出来,递给他:“给。
” 灵力微微浮动,蓦地铃铛发出了碎金般的闪光,像是夜色星辰坠落时的尾光,须臾间又回到沉寂中。
“绑定好了。
”容景放到她的手心里,“下次直接叫我。
” 姜糖把御水铃塞回袖子,打量他的神色,背光的脸陷入幽暗的阴翳,睫毛低垂,眼角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是真的笑。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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