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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奶奶葛翠萍◎ 胸前佩戴一枚萌芽徽章,走在农场的农耕大道上,接受着众人投来的羡慕目光,这感觉——还别说,爽! 林满慧抱着兰花走回家,刚到连脊房就听到一阵喧闹,自家屋前围了一群人。
吴婶那胖胖的身影显得尤其活跃,一看到林满慧立马叫起来:“唉哟,林家奶奶,你要找的正主来了,有什么事你找她呀。
”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挤出人群,“嗷——”地一声叫就向林满慧扑来,嘴里不清不楚地叫骂着:“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家养了你三年,嘉明对你掏心掏肺,你竟然抢她的指标!” 末世历练出的敏捷身手让林满慧迅速向右一闪,但随之而来从内心升起的恐惧感让她整个人都顿在当地,无法动弹。
老妇人没提防到林满慧会躲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抽在林满慧胳膊上。
“啪嗒!”林满慧连人带花,滚落在地。
花盆抱在怀中,没有摔碎。
林满慧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勉强抬起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老妇人。
微胖,身穿宽松蓝布大褂,头发整齐盘在脑后。
三角眼、八字眉,眼白浑浊,脸颊深陷,透着刻薄相。
——这人,是谁?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林满慧有点喘不上气。
即使这个灵魂经历末世锤炼已经强大无畏,但此刻身体里的潜意识却让她浑身颤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看到林满慧面色惨白坐在地上发愣,住连脊房西头的年青小伙子范志杰看不过眼,走过来弯下腰扶起她,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老妇人叉着腰破口大骂:“不要脸的小娼妇,和你那早死的娘一样尽会勾搭男人……”刺耳的话喷得林满慧的脑子简直要炸开。
范志杰转头吼道:“你神经病啊,跑这里来欺负人家小姑娘!” 吴婶扯了他一把,小声说:“小范你莫管闲事,这人是林满慧的奶奶,家务事咧。
” 范志杰被吴婶拉开,失去依靠的林满慧差点跌倒。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拖着虚浮的脚步,慢慢跨上檐廊,将兰花摆在门口,在那把破竹椅上坐下。
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林满慧的内心翻涌,卡住她的喉咙,闷住她的心,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悲伤、憋屈、难过、自我厌憎…… 这个老妇人,是林嘉明的奶奶葛翠萍,也是林满慧名义上的奶奶、继奶奶。
林满慧的父亲林正则与林嘉明的父亲林正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眼前这个老妇人是林正刚的亲生母亲。
林正刚八岁时母亲去世,林春雨再婚,葛翠萍与林春雨生下一儿一女,林正刚、林碧兰。
葛翠萍见林满慧连奶奶都不叫,径直坐在椅子上不理睬她,气得七窍生烟,冲到檐廊扬起右手,就要抽这个没良心的林满慧一巴掌。
“你干什么!”一声少年清叱传来,林景严像头小豹子一样从外面匆匆跑来,一把推开葛翠萍的手。
葛翠萍一击不中,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趁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孙子打奶奶~没良心、没天理啊~” 天气热,太阳把地面烤得发烫,葛翠萍这一屁股坐下顿时烫得受不了,她嚎了两句之后马上爬起来,继续假哭:“大家都来看啊,孙子打奶奶,把老人家推倒在地上,还有没有家教、有没有良心?” 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在一旁帮腔:“欺负老人要不得啊,现在的小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真不晓得学校是怎么教育的!” 正是中午,左邻右舍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多,但也围拢了七、八个人,七嘴八舌地劝说着。
“林景严你要尊敬长辈,莫动手啊。
” “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么大年纪的人生气?好好解释、道个歉吧。
” “这么热的天,林家奶奶跑过来骂人也不怕晒,看来是动了真火,林满慧这孩子,唉!” …… 议论声阵阵,大都偏向葛翠萍。
林景严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辩解:“你根本就不是我奶奶!谁动手了?明明是你要动手打小妹。
” 葛翠萍抬起袖子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道:“我嫁你亲爷爷四十几年,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你爸,你爸以前见我恭恭敬敬喊一声妈,现在你竟然不认我这个奶奶?只怪正则死得早,不然他得抽死你!” 听到对方说出父亲的名字,林景严羞愤交加,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才好。
林满慧眼前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喷涌而来的记忆碎片塞满了大脑,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袭来,让她苦不堪言。
自己刚一出生便死了娘,瘦得跟猴子一样,啼哭都显得有气无力。
那一年五哥四岁、四哥八岁、三哥十一岁、二哥十六岁、大哥二十岁。
大哥在省城读大学马上就要毕业,无暇顾及家中。
为了养大弟妹,二哥放弃高中学业上班挣钱。
农场有人愿意抱养林满慧,葛翠萍说这孩子克父克母恐怕是个不详之人,也劝几兄弟把满慧送人,但他们舍不得。
这是母亲拼了性命才下的妹妹,再苦再难也要养大。
叔叔林正刚当时正在农场竞争糖厂副厂长职位,为营造和善人设主动提出抚养满慧,和嘉明一起长大。
为了不委屈妹妹,为了让叔叔婶婶安心带孩子,林家兄弟将父母留下的纱厂平房给了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他们则搬到三分场新建的连脊房居住。
在林场当临时工的林景信每个月交给他们八块钱,想着林满慧与林嘉明同一天出生,放在叔叔那边也算有个伴,婶婶刚生孩子,喂一个是喂,喂两个也是喂。
却不料林满慧并没有被善待。
叔叔婶婶好歹还讲个面子功夫,葛翠萍却刻薄自私,对林满慧百般挑剔、非打即骂。
自林满慧有记忆起,见到葛翠萍就两股战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她寄人篱下、早慧敏感,整日里听到的话是这样的—— “算命先生说了,辰时生是福星,未时生是灾星。
你们把这个克死父母的小东西放在家里,是嫌家里人命长吗?” “小东西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这个家哪有你待的地方?” “病了?一天到晚生病,别管她,死了最好,省得浪费粮食。
” “今天她哥哥要来探望,给她洗把脸换件新衣裳,莫让旁人说我们虐待了她,好歹她家每天还给了八块钱的嘛。
” “死丫头,如果你敢对旁人乱说话,我就把你丢河里去,看哪个还要你。
” 直到后来,三哥发现林满慧捧着个破饭碗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三岁了连话都说不好,这才知道自己信错了人。
都只有十几岁的三哥、四哥愤怒地冲进叔叔家大闹一场,将林满慧抱回来自己养,这才结束她悲惨的童年生活。
可以说,十二岁之前林满慧懦弱、内向的个性,与这段童年往事是分不开的。
林正刚在外面会装,话里话外都是说侄儿太暴躁,稍微有一点不如意就怪老人没带好孩子。
林满慧本就早产体弱,两个孩子一起吃一起养,也没人苛待了她,她自己长不好怪谁呢?自家不嫌弃她背着个灾星名头,辛辛苦苦抚养了三年,却没落到半点好,真是好心没好报。
林家兄弟当时唯一成家的大哥在县城工作,二哥老实嘴笨,其余几个年纪小,在农场根基浅,性子又急,不擅争辩,就这样被叔叔一家打压到底。
原书中兄妹六人就是炮灰一般的存在,为了衬托林嘉明的福气满满——父母在农场是领导、有地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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