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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可以亲得那么凶。
郑嘉西这么想着的时候,陈森又加重了力道,带着泄愤似的狠劲,好像要把她的呼吸连带意识全部都刮走。
背后冰凉,身前滚烫,她的眩晕感更重了。
是喝醉了吗?可那杯鸡尾酒的后劲还不至于强大到如此地步。
唇上是紧密贴合的温热与柔软,舌尖是肆意侵略的搅弄和纠缠,牙齿不小心碰到一起时陈森会放慢节奏,那只搭在郑嘉西后腰的手也会轻拍安抚,像一颗讨好的糖。
但这些都只是暂时,等她换完一口气,他只会变本加厉地索取。
郑嘉西腿软了,她勾住陈森的脖子试图给自己借力,可这个动作也让她的身体主动迎了上去。
夜更深,喘息声更重,配合着窗外的雨势起起伏伏,直到唇面开始发麻的时候陈森终于勉强放人。
无论身心,两个人都不太平静,几秒的缓冲过后,郑嘉西轻笑:“还说我嘴硬吗?软不软?” 陈森这会儿倒诚实了:“软。
” “吻技进步得不是一星半点,私下练过了?” 陈森用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忽地轻轻一碾,嗓音沉沉:“我能找谁练?” 雨夜闷热,氤氲潮湿,酒精再一次成为了丢失理智的催化剂。
郑嘉西向来不是被动角色,她突然咬住那根蹂躏自己的手指,牙尖略微发力,给对方制造出一阵细细麻麻的痛感,紧接着泄了力,再用湿软扫过,激起猝不及防的战栗。
她成功听到了某人克制的吸气声。
陈森任凭折磨,等她报复尽兴之后再次揽过她的腰,心中情愫早已翻涌了千百回。
“郑嘉西。
”他在昏暗中捉住她的视线,轻喃着喊了一声名字。
腰上是挣脱不了的温热禁锢,像摁住她的一张网,郑嘉西调侃:“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陈森也干脆把路堵死:“要在一起吗?” 沉默卷着空气在四周蔓延,那短暂的几秒钟里,时间好像都停止了前进。
陈森不想给她犹豫的机会,逼问道:“不敢吗?” 这招果然立刻见效。
“谁说我不敢?”郑嘉西突然反问,“我们刚刚是在干什么?” 陈森俯在她颈侧,呼吸变得不太平稳:“这回你是认真的吗?” 郑嘉西忽地一笑:“我敢说个‘不’字,你是不是就要原地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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