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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哭得一抽一抽的,“坏人,疼,”他下头已经含了大半茎身,撑得要裂了,腿都在哆嗦,哑着嗓子求这妖怪,“能不能不进去了……好疼。
” 谢盏说:“不行。
” 他语气温柔,却顶开紧致穴肉一气儿整根插了进去。
郁宁那处儿太小了,容纳妖怪那根大东西委实艰难,尽管谢盏收敛着,郁宁却还是疼得直掉眼泪。
他察觉穴儿里的含的东西动了起来,受了惊似的,抓紧谢盏的手指,攥浮木似的,谢盏轻轻一笑,一边吻他耳朵一边慢慢抽送。
女穴儿紧嫩,谄媚又热情地吃着妖怪的性器,无疑是快活的,谢盏依旧游刃有余,温温柔柔地走过数个来回,察觉郁宁的身体软了,低笑道:“宁宁,还痛么?” 痛是痛的,可又不尽然是痛,还滋生出几分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游走,磨人的小虫子一样,刺激得他穴儿里都痒了,紧紧地吮着堪堪退到穴口的性器,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含糊地说:“不,不知道。
” 谢盏笑了一声,如他意,用力操了一记,逼出郁宁软绵绵的呻吟。
傻子不会遮掩,身体青涩敏感,反应却笨拙,爽了也哭,疼了也哭,可那张脸实在漂亮,水里的芙蓉,浸透了欲望,潋滟泛红,又色又纯。
谢盏问他,“宁宁,舒服么?” 郁宁恍惚听见了,望着谢盏,诚实地说:“舒服……” 谢盏夸奖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头含住少年胸膛嫩红的乳尖,太瘦了,胸膛薄,皮肉也薄,舔咬几下就肿了,手指软软地去推他,“不要咬。
” 谢盏意犹未尽地吐出俏生生的奶尖儿,说:“那要不要操?” 老妖怪坏透了,等郁宁尝到好就抽了出去,龟头抵着阴蒂磨,磨得他穴儿流水,又麻又疼还不知足地痒。
郁宁难受得直扭腰,哽咽着点头,拿湿软的穴口去吞男人的性器。
谢盏被他勾得心跳也快了几分,攥着两瓣肉乎乎屁股操入了深处,不再收敛克制。
温泉水是热的,情欲也是热的,郁宁浑身都像着了火,湿透了,下头射了一回又硬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抱在谢盏怀里。
二人从水池边,又回到了水里,郁宁身后是墙壁,手臂虚虚地搭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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