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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本不该是他应该在意的事,他如是想。
秦葶正给他拍着身上的沙土,只听刘二在身后声调高扬,“哟,这不是秦葶吗,好久不见了!” 这是个什么货色秦葶自然知道,但她不想理,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着何呈奕便往门里走,恰又被刘二快步上前拦在门前。
见了秦葶,刘二便露出满面的猥/琐笑意来,“走什么啊,好不容易见面了,陪咱们兄弟们乐呵乐呵,你家这傻子不钻,那就你来钻!” 两个人势单力薄,秦葶自知斗不过他这样的地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强忍了心中的气硬撑着往里走,哪知那刘二最不是东西,见秦葶不理他,便觉着被人拂了面子,一把将秦葶扯过朝后一推,将她推了个趔趄,原本拎在手里的榆钱洒了一地,那块乌蓝色的布头亦从篮子里被甩了出来,刘二的脚踩在上头,来到秦葶面前,指着秦葶说道:“秦葶,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他说这话另有原由,先前秦葶在村子里就被他堵过几回,不过那时好在有旁人帮忙,他没得逞,后来他便去了城中不常回来,日子这才消停下来。
哪知今日她偏偏又碰上了。
从前在乡里,秦葶知道这样的地痞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硬碰硬更不行,待到要拼到你死我活之际,那便只能玩命,否则这种人的下限永远没个完。
秦葶一句话都不说,站稳脚跟,将那布头从地上拾起拍了拍尘土,眼珠余光暗观四处,寻找可以趁手的东西,暗自打算着,若他真硬来,就跟他拼了。
刘二见秦葶似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一把便扯过她的胳膊便要将人拖走,秦葶拼命挣扎指甲在他脸上划上两道,刘二更气了,上来便要扯秦葶的衣裳。
刘二的无耻和秦葶的挣扎都尽收何呈奕眼底,他被扯破的长袖遮住的一只手暗自捏了拳,面上仍同平日的傻子无异。
小双在一旁手足无措,急的跳脚,瞧着那傻子是指不上,她也顾不得许多,朝前奔去,试图将刘二拉开,可瘦小的小双都不够刘二一手抡的,稍用劲儿一甩便将她甩出去好远。
村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东一言西一语,可见是刘二,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帮忙。
“刘二,有日子不见,出息了啊!”——一声高语穿透人群,粗犷且有力。
刘二听着声音便觉有些耳熟,眼朝人群中看去,脸上立即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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