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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合时宜,徐云栖左支右绌,又恼又怒,却是奈何不了他分毫。
她侧卧在床榻边,纤细的身子均被他拢在身下,比起平日清醒时他多了几分胡作非为,宽掌很不老实地往衣裳里探,徐云栖脸都被蒸红了,气得拍他的手背,“裴沐珩,你冷静些!” 清脆的响声滑过耳际,他睁着迷糊的眼浑浑噩噩看着她,有那么一瞬意识似乎回笼了。
“云栖,你在叫我吗?” 他仿佛听到她在叫他的名。
那声“三爷”他实在不想听了,生疏无趣。
裴沐珩心里布满浓浓的委屈和无奈,偏生还柔声哄着她,“你再叫一遍……” 徐云栖噎住,无奈望着上梁,耐着性子道,“你起开,我便叫。
” 说完这话,她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是谁在哄谁,她明明是来治病的,怎么到了这个田地。
徐云栖抚了抚额侧眸瞧着身上的男人等着他反应。
然后她就看到那张俊脸悬在她上方,瞳仁似乎蒙了一层水雾般,迷茫愣神,似在权衡,权衡是让开听一声名儿好,还是继续压着好。
裴沐珩很快做出了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继续压着,吻探了过来。
徐云栖一面躲,一面惊疑不定盯着他,差点要炸毛, “裴沐珩,你醒醒!” 瞧瞧,继续压着,她也叫呢。
裴沐珩从后面搂着她,下巴磕在她肩骨,寻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温软的唇瓣隔着面料传递热度,徐云栖肩骨被蹭的一阵酥痒。
她忍无可忍,抬眸看到了方才倒得那杯水,她试图挪了挪身,抬手去擒茶盏,恰在这时那人熟稔地擒住了她耳珠,徐云栖不可控地抖了抖手臂,水泼洒下来,溅了她一手,还有不少洒在她面颊,徐云栖被迫放弃,胳膊被他压着使不上力,她只能扭过头用额尖去抵他,他身上烫极了,整个人如同一个火球包裹着她,水珠覆在她面颊如同甘泉,裴沐珩又怎么可能放过。
滚烫殷红的唇循着那些水珠衔过来。
大约是渴急了,他毫无章法将那些水珠吃抹干净,唇瓣的热度也由之有所缓和。
徐云栖却不好受了,硬邦邦的胡渣逡巡着她整个脸,被他亲的浑身不自在。
很快手也被他捉过来,一根根手指含过去。
徐云栖深深吸着气,已经被他弄得没脾气了。
对于病患,徐大夫向来是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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