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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也知道,齐大非偶,你这门婚事,面上风光,里子难看,裴沐珩哪里懂得疼人,你若委屈了,便与哥哥说。
” 言辞轻佻之至。
银杏恶心坏了,飞快拦在徐云栖跟前,扶着腰骂道, “你个混账东西,我家姑娘已嫁了人,你还敢招惹她。
” 银杏这话反而勾起了徐鹤的猎奇心,桃花眼始终落在徐云栖身上。
早在他第一次见徐云栖,便对她动了狎昵心思,毫无血缘的兄妹关系,如酒香入巷,刺激又上头。
徐云栖神色淡淡,腔调也柔和,“兄长多虑了,三公子对我很好。
时辰不早,我要出门,还请兄长让开。
” 徐鹤看着软绵绵的妹妹,越发动了调戏念头,撑开双臂堵在夹道,吊儿郎当道, “我不让,你又当如何?” “那我就陪兄长在这里耗着。
”徐云栖脸上甚至挂着笑。
徐鹤喉咙一堵。
耗下去,裴沐珩定遣人来寻,事情不好收拾,裴沐珩他还得罪不起。
徐鹤早知道这位大妹妹沉得住气,颇为扫兴,僵持了一会儿,败下阵来让开路。
徐云栖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开,待出了夹道,绕去廊庑转角,将银杏拉去一旁, “上回叫你准备的药粉,备好了吗?” 银杏脸上怒色难消,气鼓鼓从袖下掏出一个香囊,悄声道,“晓得今日回门,奴婢防着他,早备好了呢。
” 徐鹤轻佻也不是一回两回,徐云栖早就计划收拾他。
“你现在想法子下去徐鹤的酒水里,我在正厅东边的敞轩等你。
” “好嘞!”银杏闪身而出。
目送徐云栖离开,徐鹤慢悠悠踱步去垂花厅喝茶,他不愿看到裴沐珩那张臭脸,早早寻了个借口离席,立有丫鬟上来替他捶腿捏肩,一杯碧螺春被美人儿喂到他嘴里,他闭着眼纵情声色。
大约不到一盏茶功夫,他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虚汗,须臾,一阵恶臭从他裤裆传来,丫鬟们捂着嘴连忙躲开。
徐鹤羞愤难当,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往恭房躲去。
连着拉了三趟不止,他已虚脱得前胸贴后背,最后整个人气若游丝倒在恭房外的矮墙下。
徐鹤贴身小厮急急忙忙追来,瞅见主子这等行状,唬得打颤,紧忙上前去搀他, “大公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矮墙外的树杈上传来银杏清脆的笑声, “大公子,滋味好受吗?” 徐鹤倒在小厮怀里,耷拉着眼皮盯着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小厮见主子被折腾去半条命,痛哭流涕, “大公子,小的早就劝诫过您,这对主仆打乡下来,怕是学了些三教九流的招数,咱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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