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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明明什么都没喝,但屠鹭却咳得昏天黑地。
她刚才走得急了,哪里能想到嘴上还沾着茶水。
一个急匆匆出去办事的人还有功夫坐下来喝杯茶?也许在萧靳言看来,她满脸都写着“说谎”两个字。
萧靳言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冲侍者要了一杯水。
屠鹭摆摆手,将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向后喘了一口粗气,终于舒坦了。
顶着对方的目光,她按下心慌,解释道:“刚才出去……跑得急了朋友就给我买了一瓶红茶。
” 萧靳言垂下视线,帮她切牛排,嘴角平直看不出什么明显情绪。
“你的朋友很贴心。
” 看他没有追问,屠鹭松了一口气。
“他、他人还行……” 她心虚地偏移视线,又喝了一口红酒压压惊。
这种两头跑的活真不是人干的,要不是她心理素质强怕是要当场就交代。
放下酒杯,一抬头愣了一下:“……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萧靳言把盘子递给她,没说话。
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倒影中的屠鹭的嘴角沾上了一点酒水,变得更加红润,脸颊因为急切微微发红,恍惚让他想起当年站在墙头冲他鼓着脸的小姑娘。
他道:“你很好看。
” “……”靠,屠鹭的脸更加控制不住地发红了。
今天的萧靳言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打直球,不把她打得手忙脚乱、脸红心跳誓不罢休。
明明靠着江,但潮湿的风还是不能带走她脸上的热气。
她捂着额头道:“我今天可是没有化妆啊……” “都好看。
” 化妆的屠鹭好看,不化妆的屠鹭也好看。
他说得很是随意笃定,让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在他眼里“屠鹭好看”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一个判断。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对于女孩子化妆这件事还是那么无感。
倒让她想起自己在乡下的那段日子,想法设法地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是不是在他眼里很傻。
她咽下一口牛排,忍不住问:“那你第一次看见我化妆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萧靳言放下刀叉,看着她的脸陷入回忆。
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千年平直的嘴角似乎隐约地一翘:“很傻。
” 屠鹭刚想生气,他就又道:“但很可爱。
” 比乡下温暖的阳光还要可爱,比院中的红扑扑的鸡冠花还要可爱,比这世上一切质朴纯洁的东西都要可爱。
屠鹭撇着嘴,还是忍不住一笑。
是的,很傻。
她现在回忆起来都不得不承认的傻。
还是那个炎热的夏日。
自从萧靳言逃跑一次不成之后,就一直绷着脸不说话。
后来给屠鹭捞了鱼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倒也勉强能说上一两句话。
那时的系统还没有见识到屠鹭的“厉害”,每天催促着她要用爱留住萧靳言,让他在这里待够暑假的一个月,这样他们才有时间相处。
然而屠鹭却“不务正业”。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攻略已经不是她唯一的目标。
她好像是被迫面对她不熟悉的生活,且贫穷一次又一次一层又一层地冲刷掉她最光鲜的模样。
站在焦黄的土地上,看着破了一块又一块的窗,屠鹭回去的愿望愈发强烈,然而与此同时这块贫瘠的土地也似乎更加影响到她的心性,最原始的、最粗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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