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屠鹭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她踮脚远眺,明明没有看到半个车影但耳朵似乎已经能听到跑车引擎的声音,她打了个冷颤,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江景来到这里却看陆章会发生什么了。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看似温和实则疯狂的神经病,一个是看似成熟实则高傲的臭屁精,这两个人要是碰上了,别说她姥姥家的房子了,连她都得被拆了。
慌乱之下,她一时不知道是该逃跑还是该先把陆章扯走,脑筋疯狂转动,决定先不管怎么样,必须先把陆章整走或者拦住江景。
陆章现在就算是把屁股钉死在她家的椅子上了,她要是强行把他撵走反而会惹他怀疑,江景还在路上,看样子很快就要到。
但这个村子里巷子小路有很多,路上颠簸进来肯定不方便,如果她冒险一把还有可能把对方拦下来。
想到这里,她赶紧回头道:“姥姥,我才想起来家里还没有啤酒,我去一趟村头的小卖部买点回来。
” 姥姥这才想起来:“对、对,陆老师来了怎么能没有酒。
” 陆章道:“我不喝酒,姥姥,我有茶就够了。
” 屠鹭的喉咙一动,看着他道:“可是我想喝。
” 陆章拿着茶杯的指尖一停,勾唇笑道:“好吧,早去早回。
” 屠鹭转身就跑,系统不由得“赞扬”她:【竟然使用美人计,你太心机了!】 屠鹭转了一个弯,边给李秀打电话边道:“这个时候就不用夸我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说着,电话那头很快就打通了,屠鹭赶紧问:“李秀姐,你们到哪里了?” 李秀在那头顿了一下,像是说给谁听的一样故意大声道:“啊!屠妹儿啊!我带着江景到了我家门口了,你是不是家里有事啊,要不然让他来我家喝口水?” 屠鹭暗道李秀姐好样的!她补充:“你让他在你家等我,我马上就到!” 李秀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好好、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屠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跑,明明到李秀家有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让她跑成了三分钟,到了李秀家门口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片昏花。
颤抖的视线中,远远地就看到一辆红色跑车嚣张地停在李秀家门口,左邻右舍哪里有机会能亲眼看到这样的跑车,全都抻出脖子拍照窃窃私语。
江景倒也没有进李秀家,用脚丫子想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他只是坐在车里,一手放在方向盘,微扬起下巴——看起来是在生气。
一看到屠鹭,马上开车门下车,快步向她走来。
屠鹭一抬头,猛然失语。
江景本就个高腿长,今天穿得很是休闲,但最普通的牛仔裤和皮衣愣是让他穿出高定的风格,短靴精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上。
而且他似乎剪了头发,发丝微短,更加凸显精致的轮廓,戴着墨镜快步走来,连身后焦黄的乡村背景都仿佛变成了时尚大片。
“发什么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到一个背景类似维多利亚时代的书中世界 薇薇安对书中女主开系统外挂复仇虐渣的复杂故事没有任何兴趣 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然而 她可能过不好自己的生活了 明明、明明这是科学降临的时代,是理性的黎明!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水银做面膜,氨水做爽肤水,砷片是美白丸,砷水是沐浴液,铅粉当粉底,颠茄汁代替美瞳,肥皂洗头这些事啊【震声!!!】 这是什么鬼! 这个时代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没办法/
明筝十六岁那年,听从家中安排,嫁给了各方面都格外出众的承宁伯世子,从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辈子风光尊荣。转眼成婚八年,明筝恪尽一门宗妇职守,兢兢业业打理着家中庶务。 直到丈夫梁霄凯旋那日,明筝得到两个消息。 一、梁霄带回来一个女人。 二、那女人有孕了。 当晚,大着肚子的美艳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礼,不知怎么,却在明筝脚下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明筝凝眸看去,梁霄脸色铁青,新人无辜含泪,众人一脸/
击败王鲲鹏的徐云风,成为过阴人,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从前无法企及的世界八寒地狱。只有经过八寒地狱的洗练,徐云风才能和张天然站到一个层面上,才有对抗张天然的资格。同时另一个人物渐渐浮出水面,那个无处不在的孙拂尘,将会给疯子带来什么? /
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从小到大,黎江也早已明白一个道理。 有的人生来就是主角,比如他大哥黎衍成。 镁光灯默认打在他身上,他的人生总是闪闪发光,以至于别人连嫉妒他都显得是一种过错。 而也有的人,生来就是配角。 比如他,黎江也。 想走到有光的地方去,想要本不属于他的人,就不会有好看的姿态。 是他处心积虑要取代黎衍成,是他利用黎衍成的离开和谢朗发生关系。 哪怕是因此发烧了,都被他利用着去装可怜/
这是一个核战后的未来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三个成年人组成一个婚姻家庭,人人都要通过学习控制自己的生育能力,而蛇,则是医生的主要医疗工具,尤其是来自外星球的梦蛇。 治疗师舞蛇随身带着三条蛇眼镜蛇白雾,响尾蛇黄沙,梦蛇青草去拯救一个沙漠部族的少年,不料该部族出于恐惧,意外杀死了梦蛇青草。失去了最重要的医疗工具,舞蛇决定前往遥远的中央城求取新的梦蛇。 在途中,舞蛇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随后在山腰镇/
【小哭包x清冷疯批】 谢知鸢打小便喜欢那风光霁月的陆表哥,可他是镇国公府世子,她不过商户之女 两人身份云泥之别,她只得偷偷藏下心尖的触动,从不对外表露半分。 但不知从何时起,谢知鸢总能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梦的最后,是她双足戴着锁链,被那素来端方淡漠的表兄欺身抵在床榻上。她哭着要逃,却被他箍住脚腕,拖至身前。 本以为这只是她的臆想,可没想到,梦中之事竟一一灵验。 她鼓起勇气去靠近表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