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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上班第一天,同事们串串门子,拱手握手算是拜年。
上午十点多,拜年差不多了,朱芝到了李济运办公室。
两人握握手,眼睛里尽是笑意。
彼此问问过年的事,一时坐下无话。
李济运说:“睁眼闭眼都是你,我算是着魔了。
” 朱芝说:“也不方便同你打电话,很想听你说说话。
” “城里过年热闹些吧?”李济运问。
朱芝说:“焰火、鞭炮放得太多,街上总是烟雾冲天。
” 李济运说:“乡下倒是安静。
” 朱芝说:“我给他拜了年,他闭口不提成部长。
他知道我是得罪了成部长的,故意不提就有些奇怪。
自从知道成当了部长,他一直没有同我提到这个人。
” 她说的是刘星明。
当时朱芝不得已强硬对付成鄂渝,刘星明还表扬了她。
李济运说:“他故意不提,说明这在他心里是个事儿。
假如成部长要为难你,刘未必就会替你说话。
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也许我是小人之心吧。
” 朱芝苦笑道:“他未必就是君子。
” 矿难事故的处理暂时搁下了,网上不断有质问的声音,刘星明吩咐朱芝虚与委蛇。
朱芝觉得有压力,就找李济运诉苦。
她说真不想当这个部长了,不如到政协去做个副主席,过过清静日子。
李济运就笑她,说:“你年纪轻轻的,真让你去政协,你会觉得有人整你。
” 省里领导班子突然调整,欧省长调到北京去了,成副省长代理省长。
李济运探到消息,为保证省里“两会”气氛和谐,全省所有安全事故的处理都暂时压着。
省里“两会”期间,李济运照例坐镇省城,率专门班子随时准备截访。
不可能没有人上访,好在没有太棘手的,都是一劝二哄三吓唬,统统送回了乌柚。
有天晚上,李济运突然接到李济发电话,说他到省城来了。
“你不是上访吧?”李济运问。
李济发说:“我还没到那一步。
我想找人,人家都躲着。
” “你去过他们家里吗?”李济运问。
李济发说:“现在哪兴去家哩?济运,你有空吗,到我住的酒店来吧,我不方便到你那里去。
” “有事吗?” “有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济发说得很神秘。
李济运去了李济发住的酒店,进屋闻得很重的烟臭。
不知道李济发抽了多少烟,床上被子也是乱七八糟。
“你来几天了?”李济运问。
李济发说:“来两天了。
我去了煤炭厅,去了安监局,见到的熟人不是说马上要开会,就是说今天没空。
” 李济运说:“他们都是拿过你钱的,就这么翻脸不认人?” 李济发说:“有个副处长,人还算仗义,向我透露了一点点消息,他说县里的态度很重要。
我想这就很明确了,刘星明在搞鬼。
” 李济运把话挑破,问:“早听说刘在你这里得了好处,你愿意同我说句真话吗?” 李济发掏出录音笔,说:“他来省里开会前天,我找了他。
” 李济发把同刘星明的谈话,一字不漏录下来了。
李济运一听傻了,果然如他所料,刘星明劝李济发家受点委屈。
“这些年你们家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我们争取做通老百姓工作,每户只赔二十万。
二十三个人,也就是四百六十万。
你弟弟反正不存在政治前途,判他两三年刑也是假的,进去待几个月就让他出来。
要不然,火很可能烧到你自己身上。
济发同志,这个事你自己想清楚。
”刘星明说。
听录音李济发也不是好欺负的,他的话说得很硬:“星明同志,你是县委书记,我敬重你。
你的话,我愿意听。
但是,既然我们矿出这么大的事,你今年的分红我就不给了。
”沉默片刻,刘星明说:“给不给你看着办。
你的财政局长争的人很多,省里打招呼的都有。
用你,我是力排众议,顶着压力。
你看着办吧。
成副省长很赏识我,他过了春节就是省长。
我俩现在是私下里说话,完全不是上下级谈话,是朋友间交心。
你眼光要放长远些。
我肯定是要平步青云的。
煤矿安全正是成副省长管的,他已接到事故调查报告,打电话问过我的意见。
” 李济运听完录音,心想这位堂兄太有心机了。
他故意不断地点到刘星明的名字和职务,引诱刘星明说了很多见不得光的话。
一旦录音公布出去,刘星明肯定完了。
李济运问:“你打算把它曝光?” 李济发说:“只看刘星明怎么待我。
” 李济运说:“他的意思不是很明确了吗?就是让旺坨坐牢,你家赔钱。
” 李济发埋头半天,说:“我请你来,想讨个主意。
我想如果他真逼得我没办法了,我把录音直接寄给成省长。
刘星明等于出卖了成省长,成省长必定出手收拾刘星明。
” 李济运说:“那你自己也完了,成省长也会迁怒你的。
再说行贿受贿都是罪。
” 李济发说:“人活一口气,真到那步了,我什么也不怕了。
拜托兄弟一件事,我怕官官相护销毁证据,我把录音复制了很多份,每份都附了录音的文字整理。
你拿一盒磁带,万一你用得着就拿出来。
” 李济运没有接过磁带,只说:“发哥,这是一坨火,谁拿着都烫手。
” 李济发说:“济运,你只是拿着,你可以不拿出来,你也可以销毁。
” 李济运拿了磁带,告辞出来了。
晚上,刘星明打了李济运电话,没头没脑地问:“怎么样?” 李济运明白他问什么事,就说:“很正常。
只有几个上访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处理好了。
刘书记您安心开会,不会有事的。
” 刘星明说:“听说李济发到省里来了,四处活动。
你看到过他吗?” 李济运心想刘星明耳朵真尖,就搪塞说:“我不知道,没看见他。
” 刘星明说:“济运,你俩是堂兄弟,你要劝劝他,请他相信组织。
矿是他弟弟开的,他没有必要把自己摆进去。
一个财政局长,他应该有起码的纪律。
” 刚刚听过刘星明的录音,再听他说到组织和纪律,居然堂而皇之,李济运心里很不是味道。
他下意识摸摸口袋里的磁带,似乎那里藏着一个恐怖的幽灵。
李济运只是在省城大睡几日,他没有心思约朋友吃饭。
想着乌柚那些事,他心情很差。
记得春节前,他远远地看见陈美,忙躲开了。
他不敢见她。
他想知道老同学病情怎么样了,却没有脸面问她。
不久前送舒泽光和刘大亮去漓州,他本想去看看星明,却又忍住了。
他不知道见了面两人说什么话。
星明肯定不会说自己疯了,他说不定会把李济运骂个狗血淋头。
省里“两会”顺利地散了,成家骏正式当选省长。
李济运回到乌柚,进大院就碰到陈美。
他悔不该在大院外面就下了车,只是想买份《南方周末》。
他喜欢这份报纸,但因不是省内党报,办公室没有订阅。
他尴尬地望着陈美笑笑,心里想着明年硬要订这份报纸。
他无话找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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