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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边秦迪正拼命的奔着姜董冲过来,可是林秋敬已经追上来了,从后面拦腰抱住了秦迪。
听到秦迪疯了一样的挣扎声,姜董趁机把头转过来,岔过让人伤脑筋的盈利问题:“怎么回事?”他威严的问身穿围裙满脸歉疚的林秋敬。
林秋敬有几分难为情的向着这群人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老婆她的大脑有些……”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意思,让大家去猜。
“噢,”众人齐齐的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好象大家都明白了一样,为了表示自己的理解正确,一个始终带着谦卑得体的微笑站在姜董身后的中年男人还问了林秋敬一句:“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老婆成了这个样子的呢?”林秋敬苦笑一声:“炒股,一下子亏了几百万,她受不了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大家又做恍然大悟状,中年男人一边点头,还一边说道:“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前段时间股市大跌,好多股民血本无归,导致了各地精神病患者激增,听说成江的骆子宾,还有咱们启江的林秋敬,这都是股市中的金牌基金经理,也都疯了,骆子宾疯了后跳楼跌断了腿,林秋敬更惨,从那以后就听不得一个‘跌’字,一听别人叫爹就拿着刀子要杀人。
”姜董疑惑的看了看中年男人:“宇轩,你听谁说的?骆子宾根本没疯,他去了南江集团,进董事会取代袁志冲成了第一副董事长。
”旁边又有人打岔道:“好象也不是,骆子宾进了南江集团不假,不过听说只是个财务顾问,要取代袁志冲,省委市委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 大家激烈的议论起骆子宾和林秋敬的现在情形,林秋敬趁机拖着秦迪往回走,等走到足够远的地方,呸的往地下吐了口唾沫:“呸,你他妈的才见你爹就举刀杀人呢!”见姜董一行人上了车,掉头离开了,他这才恨恨的将秦迪丢在地上:“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没完没了的胡闹?你要是再这样不体谅别人的苦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6) 苏妍冰眼睛尖,刚进启江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周总和另外几个人,她不喜欢这些人,尤其不喜欢温蕴那个女人,当初收购启江的营业厅时,她和陈昭河来过一次,那个温蕴居然当着她苏妍冰的面对陈昭河勾勾搭搭,汇报工作时一个劲的往陈昭河跟前凑,还假装掸裤子上的灰摸陈昭河的腿,搞得陈昭河不知所措,受惊之下居然跳了起来,好悬没把他那只从不离手的罐头水杯打破,气得苏妍冰差一点没当场发作。
只听说天底下都是男人毛手毛脚占女人便宜,还没遇到过象温蕴这种色到公开撩拨男人的贱货。
最令人不齿的是这个女人还恬不知耻,胁迫营业厅一个负责清算的小男生和她相好,那个小男生刚刚大学毕业,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被吓得连班都不敢上了,这件事早在收购桂华路营业厅时就已经吵得启江沸沸洋洋,搞得好多不三不四的人都跑来开户,就是为了亲眼瞧一瞧这个女人有多骚。
弄出这么大的丑闻来温蕴居然还不知道自重,还把手伸到了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身上,这简单直是岂有此理!当时苏妍冰一力建议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从营业部踢出去,收购营业部时温蕴不过是散户大厅经理,当时一脚踢出去就没事了,谁知道没过两年,温蕴居然被曲凤城提拨为营业部老总,曲凤城这人就是这样,没有是非不讲原则,只要是能把业绩搞上去,大概就算是温蕴脱光了在营业厅接客他都不会反对,也只有他敢跟苏妍冰阴奉阳违,虽然后来曲凤城给苏妍冰打了三次电话东拉西扯,想让苏妍冰消气,但苏妍冰就是气恨难消,她不发脾气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当然不愿意见到温蕴这个女人。
她把车开上一条岔道,绕了好久才驶回主道,没有停下来径直穿城而过,又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途中,路边的灌木丛中突然跑出来一个身穿白色短睡裙的女人,把苏妍冰吓了一跳,正想停车看个明白,这时候又有一个身穿围裙、手拿锅铲的男人出现了,抱走了那个女人,看起来这是一对到海边野餐的情人玩游戏,虽然出格却可以理解。
苏妍冰唇边掠过一抹伤感的笑意,想着她曾经与陈昭河在海边钓鱼的情景,海滨的潮声与柔软的沙滩会让人彻底放开心灵的羁拌,她陪陈昭河去海边的时候也喜欢把车开得远一些,象刚才那个女人一样,只穿着睡裙或泳装,有一次陈昭河不知什么原因惹她不开心,她赌气只穿泳装跑出了五公里,害得陈昭河满脸急切的在后面追赶,不停的哀求她停下来,整个情形一如刚才她所看到的那一幕。
如今时过境迁,往事如烟,历历在目,苏妍冰心里苦涩酸甜,百味俱陈。
她挥挥手,摆脱掉烦忧的心绪,继续向前开,没多久来到了临海边的一个旅游景点风崖谷口,这里的建筑物外表上乍看起来很不起眼,其实却是启江最昂贵的消费场所,一条流动着清爽的干风的通道直伸入海底,制工精良的钢化玻璃能够承受海水那强大的压力,透明的海景一览无余,宾客可以一边吃饭、做爱、洗桑拿,或者是洽谈生意,一边欣赏海底美丽的游鱼植物。
这个旅游胜景有着苏妍冰个人的一部分股份,景点的设计与创新是她请的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的,很有趣,那个法国佬来启江时相中了一个圆脸小眼睛的姑娘,一口咬定那个丑姑娘是最具东方神韵的美人,丑姑娘起初还以为法国佬是在污辱她,找到苏妍冰哭诉,后来发现法国佬是真心实意的这样认为,于是一桩和和美美的跨国婚姻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凑和起来了。
法国佬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却很有人知道苏妍冰的事情,她刻意学习陈昭河的作风,踏实低调,不事张扬。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和陈昭河在水下渡过几天,只有她和陈昭河两个人,她跟陈昭河说过两次,陈昭河瞪着眼睛装傻,男人一装起傻来,比真犯傻的时候还要傻,再聪明的女人也拿他没办法,苏妍冰只好自己一个人来。
轿车驶到楼前,苏妍冰按了按喇叭,不一会就见一个身材娇小的漂亮女人从宾馆楼里跑了出来,她满脸的惊喜跑到车前,一把抱住苏妍冰:“小冰真的是你来了啊,我还以为他们在骗我,怎么来之前也不说打个电话?”苏妍冰兴高采烈的和对方拉着手:“就是要给你一个突然袭击,所以才不打电话给你嘛。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叽叽喳喳的飞快说起话来,兴奋得无以复加。
这个漂亮女人就象是由两个美丽女人合成的,一个是本来清纯秀丽的她,一个则是画出来的美人,长长的人工睫毛,蓝色的眼影,染成棕黄色的头发,鼻子还做过美容,其结果是现在的人工鼻子虽然为她添色不少,却缺了几分自然淳朴的情调。
她的名字叫莫兰,是苏妍冰当年在成江大酒店打工时的好姐妹,当初苏妍冰远嫁陈柏生,几乎所有的人都羡慕她,不停的说好说,只有莫兰莫名其妙的反对,反对的理由说起来也非常可笑,因为陈柏生在追求苏妍冰之前曾经追过莫兰,连她莫兰都看不上的男人,又怎么配得上苏妍冰?事实上证明莫兰的直觉没错,直觉是一回事,但中国人讲究的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莫兰明确表达出自己的反对意见是需要真诚与勇气的,这让后来的苏妍冰感念不已。
虽然莫兰看苏妍冰的事明明白白,但等轮到她自己,她却比任何人都糊涂,后来苏妍冰随日益坐大的陈昭河回到启江,正遇到莫兰的情感危机阶段。
当时的莫兰发疯一样的爱上了一个警官,对方高大英俊,是成江中级人民法院法警队的副大队长,对方的外貌迷得她神魂颠倒,不计后果的为这个男人打了四次胎。
但法警队长嫌她太贱,每次两人幽会时他都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好象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法警队长久在法院,耳濡目染,职业癖好严重,每次与莫兰幽会后都要开庭审理莫兰通奸案。
他的刑讯手段高超,又熟谙庭上的质问技巧,一人兼任法官、书记员、陪审员、律师等所有角色,拷问得莫兰把自己以前的男朋友全都招供了不说,后来不得不编造一些没影子的事证明法警队长的高明,她招供得人物关系越来越多,越来越滥,搞得自己神经兮兮无法自圆其说,经过长达半年之久的庭讯,法警队长取得了经由莫兰亲笔签字的一份不包括住宿宾客在内的、自成江大酒店老总以降、全部男性员工在内的共计三十六人的通奸名单,这张开列得长长的名单令法警队长感受到无法忍受的屈辱,他拿着这份名单,愤怒的找到成江宾馆的老总,与对方摊牌,或者是给付六十万的赔偿费用,或者是法庭上见。
据说当时成江大酒店的老总一见这张名单,脸色就变得青白不定,可是这个老家伙舍不得掏腰包,最终选择了法律解决。
法警队长跟中院最要好的一个法官打了个招呼,传票就送了出去,开庭那天,成江大酒店的老总没来,名单上的通奸人犯也只到了二十五个,全都是女性,只是这些女人的爹妈给她们起了个中性的名字,所以当莫兰招供出她们的时候,法警队长也就信以为真了。
这件始料未及的事令法警队长大发脾气,当场砸了一个记者的摄像机,并对两个带着笔记本的记者实施了司法拘留。
司法拘留远比刑事拘留更吓人,刑事拘留是有时间期限的,但司法拘留没有,那两个记者被关了好长时间,后来中院院长出面说情,法警队长这才放了他们。
7) 发现自己竟然被莫兰这个贱货摆了一道,法警队长恨透了她,再去大酒店莫兰替他开的房间里时,就没有再象以前那样例行开庭,而是狠狠的把莫兰教训了一顿,这顿教训让莫兰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个月,医院连续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但最终莫兰还是脱离了危险。
出院后她立即就去找法警队长,她实在是太迷恋他了,那怕是死在这个男人的拳脚之下,也甘之如饴。
但是她恢复得太慢了,法警队长已经失去了耐性,不跟她玩了,在她住院期间就娶了市房产局局长的女儿,莫兰伤情之下割腕企图自杀,临死之前打电话给那个伤透了她的心的男人,告诉对方说她既然得不到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法警队长接到电话之后,以专家及朋友的双重身份向莫兰提出了专业性的建议,让她割腕前预备一盆温水,手腕上的动脉割开后就把手腕浸在温水里,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过程中的痛苦并提高自杀的成功系数。
莫兰居然真的照他吩咐的做了,可是当她把动脉割开,再把手腕浸到温水中,迅速失血所带来的晕眩与空懵吓坏了她,她疯了一样的喊叫着,给苏妍冰打了一个电话。
苏妍冰接到电话后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打110报警,千钧一发之际,再一次把莫兰从死亡边缘拖了回来。
为了自己的姐妹,苏妍冰自恃有点身份——她当时是陈昭河的助理,天天陪着陈昭河奔走各地与市长们碰杯——找了几次那个警官,想劝对方回心转意,不曾想对方一见苏妍冰,立即象老鼠见了奶酪,反倒天天缠住了苏妍冰,不停的送花买蛋糕,一定要“交个朋友”。
有过莫兰的教训在前,苏妍冰那敢玩火?说什么也不答应,这个警官虽然行迹近乎无赖,却也是个讲义气的男人,后来苏妍冰为拍卖成江模具厂的事情找他帮忙,他二话不说立即给办妥了,男人就是这样,只要不耗费自己的时间精力与金钱,顺水推舟的人情谁都爱做。
爱情不顺,莫兰精神遭受了重创,好长时间郁郁寡欢,神经脆弱不堪,稍有点刺激就歇斯底里大发作,她从早到晚缠住苏妍冰,不停的讲述她和警官在一起时是多么的甜蜜而幸福,为了这男人她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放弃了,却落得个今天这个结局……“小冰你说,”她不停的追问苏妍冰这个问题:“他当时是不是骗我?”这个问题搞得苏妍冰头大如斗,如果她回答说是,莫兰就横眉立目的大吵大闹,举出无数事实证明警官不是骗她而是爱之太深,而如果苏妍冰随着她说警官爱她,莫兰就会更加伤心的指责苏妍冰替警官说话,没有和她站在同一个立场上。
警官都把她害成这个模样了,苏妍冰居然还说他爱她,这不是替对方说话还是什么? 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莫兰抓住一切时间和苏妍冰吵闹,好象抛弃她的人是苏妍冰一样。
搞得苏妍冰束手无策,后来她把莫兰送到海南岛休养了一段时间,所花的资费混在单据里骗陈昭河签了字。
这里边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插曲,陈昭河非常宠她,对她递过来的单据也好文件也好,让签字就签字,从来不问理由用途原因,可是那天却鬼使神差的翻了翻,发现里边混着几张海南岛疗养院的单据,顿时沉下了脸,虽然签了字,但好几天都板着一张脸,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见谁都发火,连刚刚从股市上卷了两千万的曲凤城也被骂得直翻白眼。
苏妍冰知道这个老男人是在吃她的醋,找了个机会解释说去海南岛旅游的不是她,她天天围着陈昭河身前身后转来转去,哪有时间去海南岛?陈昭河这才把绷得牛皮一样的黑脸松驰下来。
这件事让苏妍冰乐不可支,她发现位置越高的人,越是在这方面沉不住气,很多功成名就的人士连泡妞都不会,天天傻乎乎的坐在办公室里等妞来泡他,妞不好意思泡,这就少了许多有趣的话题。
以陈昭河过人的智慧尚且如此,别人就更不要提了。
休养回来之后,莫兰的情绪恢复了好多,但没过多久她又故态萌发,瞒着苏妍冰偷偷找到那个警官,宁愿做对方的情人,别的都可以不计较,只要警官还对她好,让她干什么都行。
那个警官被她缠得实在没办法,就骗她说行,但却要先见一见苏妍冰。
莫兰象只可怜的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抱着警官的腿问为什么要见苏妍冰,警官说这你别管你只要把她给我请来就行。
昏了头的莫兰居然真的打电话骗苏妍冰,约苏妍冰在思情饭庄吃饭。
苏妍冰全然没想到莫兰会欺骗自己,推开手边繁忙的事务,和陈昭河打了个招呼,兴高采烈的开着车来到了思情饭桩。
顾名思义,饭桩而名思情,里边配置的双人雅座是最大的特色,但这双人雅座是供情人们躺着吃饭的,所以座位都很长。
苏妍冰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莫兰把脑袋枕在警官的肩膀上坐在对面,由于对这场怪异的会面全然缺乏心理准备,苏妍冰坐在那里说不出的不自在。
还好警官见多识广,不停的讲一些知名度颇高的商界政界名人的笑话,苏妍冰慢慢的也就放松了,她把这顿饭理解成警官与莫兰和好的开始,如果你仔细端详,就会发现这一双情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完美无暇,莫兰身材娇小,容貌秀丽,警官高大威武,英俊非凡,这就难怪莫兰执迷不悟了,他们的契合具有完美的生物学与生理学上的意义,而且给见到他们的人以一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上的美学享受。
席间警官对苏妍冰非常的殷勤,他一边讲着上任成江市市长还不到三个月的老候那天刚刚吃了伟哥,正要上市艺术歌舞团那个年轻美丽的舞蹈演员的时候,就被省纪监委的马宏给双轨了,马宏那家伙简直太缺德、太阴损到家了,他刚刚升任省纪监委主任没几天就对老候下了手,而且他选择这个时候对老候宣布双轨是精心策划的,他明明知道老候服下的伟哥已经发作,却偏偏故意当着老候的面审查一张黄色影碟,不说正题,还要请候市长把关,候市长不看都不行,搞到最后老候实在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管马宏叫爹,强烈要求招供……警官一边口齿伶俐的说着,一边不时的劝苏妍冰喝饮料,苏妍冰看这对璧人看得心情愉悦,又听他胡说八道得暧昧而有趣,忍不住的晕红着脸羞笑着,拿起杯子正要喝,工商行省分行的朱胖子忽然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苏经理,你也在这里?” 朱胖子出现得太突然了,完全是始料未及,苏妍冰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和尴尬,站起来同他打招呼。
这个朱胖子,是工商行省分行的副行长,一个饶有趣味的人物,不论在商界政界还是金融界,都称得上一个风流人物。
他是个诗人,兼任成江作协的秘书长,是书法家,同时也是画家,兼任成江书画协会秘书长。
他还写过一部长篇小说《远芳》,这篇小说写的是他自己的经历,文革时期他在省财校读书,因为说了句“经济自有其自身的规律”的话,而受到冲击,被造反派羁押在办公大楼三楼的厕所里,与他同时被羁押的还有三个人,他在半夜打开窗户,攀着排水管道滑到地面,逃之夭夭了,而那三个鼓不起勇气逃跑的保守派却在后来不停的批斗中被活活打死。
老朱——当时他还是小朱——一口气逃到了内蒙古的草原上,被一个叫莫日根吐布的老牧民收留了,莫日根吐布有一个女儿叫格日勒,和小朱在草原上有过一段敖包相会的传奇爱情经历。
苏妍冰曾经见过一次格日勒,当时把她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也可以这样强壮,格日勒的胳膊比苏妍冰的大腿还粗一圈。
格日勒是个憨厚的蒙古姑娘,她象灌小牛犊子一样喂食当时的小朱,规定他每天必须喝一洗脸盆那么多的牛奶。
为这事老朱回城之后曾经跟格日勒大闹一场,痛哭流啼的说什么也不要再喝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一天一脸盆啊,我操,你当开玩笑啊你。
老朱说什么也不肯再喝牛奶了,格日勒很伤心,她在草原上有个习惯,伤心了就骑着马到处乱跑,城市里没有马骑,就是骑上也不能到处乱跑,格日勒从此不再管老朱,失望而伤心的返回草原喂小牛犊子去了。
虽然格日勒再也不逼老朱每天喝一洗脸盆牛奶了,但以前喝过的却在老朱的肚子里屯积起来,所以老朱长出了一个庞大的肚子,肥满丰盈的脂肪给老朱带来了数不清的桃花运,他那大肚皮,大到了人躺在床上肚皮淌下来的地步,每次进按摩房的时候,小姐们争着要替他按摩,手按在那雪白的五花肉上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爽,怎么揉怎么有滋味,让人迷恋沉醉恨不能睡在这肚皮上面。
当时老朱拖着胖大的肚皮,发现苏妍冰之后就象铁屑遇到磁石一样不由自主的靠拢而来——他一直在追苏妍冰,苏妍冰强颜欢笑,硬着头皮站起来,介绍老朱与警官认识。
不曾想,这两个男人一见面,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不对劲,他们都是见惯场面的人物,只是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双方哈哈大笑着亲切握手,握手时两个人的笑容都有点苦,他们这两个朋友,交得有点艰难。
8) 说起来老朱这个人,哪都不错,就是牛奶喝多了精力过盛,又因为艺术家的气质做祟,最是见不得女人,那还是格日勒没走之前的事,他带着工商行办公室的一个女孩在宾馆开房间,双方正在相持阶段,忽然房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锁推开,现在这个跟他握手的警官双手握枪,如临大敌的冲了进来并迅速的占领了老朱的衣服。
曾经有一段时间法警队长就是瞒着法院偷偷的在外边忙这个,忙这个比忙别的更来情绪,事实上法警队队长并没有这个权利,可是这节骨眼上没人敢质疑他的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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