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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屈,好像只在嫌自己没用。
她心下实也摸不准旁的嫔妃是否这样腰酸背痛过。
或许有,因为他实在生龙活虎;也或许没有,因为她们多半不能像她那样“不知廉耻”地让他尽兴。
但她心下清楚,不论有或没有,这般出言拒绝他的势必只她一个,若她不把这戏演足引他怜爱,明日他回想起来可就是她的不是了。
她说罢,闷闷地抹了把眼泪,就挣扎着要起身:“臣妾不能侍驾,就不在紫宸殿里耽误好事了……” “胡说什么。
”他环在她身上的双臂一紧,手指在她鼻尖上一刮,“朕又不是色中饿鬼。
你安心睡下,只当陪朕待着。
” 她滞了滞,迟疑着迎上他的视线,那抹迷茫又浮上来,带着继续讶异:“还能这样?” 好似是全然不懂,侍寝竟还能这样。
他薄唇在她侧颊上一触,反问:“有何不可?” 说罢他轻拍了拍她的后腰,示意她先上床躺下,转而自己也躺下身,信手扯来被子与她一同盖住,手就探至她的腰际。
这个动作看来颇不老实,可他也并未做什么,只在她腰上一下下按了起来。
他的手大且有力,按来着实舒服。
徐思婉贴进他怀中,将脸抵在他胸口处,样子乖乖的,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在安安静静地等候主人为她疗伤。
实际上,她腰背仍旧酸痛是真的,只是也没到不能侍寝的地步。
之所以那样说,只是因为她不想让他一口吃饱而已。
那种事就像药瘾,若日日都能吃到,反倒不觉得有什么。
唯有求而不得时,才会变本加厉地想。
诚然,她并不能让他一直求而不得,但也可以让他浅尝那种滋味。
他会留她睡在这里在她的预料之中,美人在侧却不能碰,她要他今夜辗转难眠。
等他尝过了这种滋味、记住了这种滋味,日后再与她欢好时才会分外知道那样的好。
否则,她与旁的嫔妃就没有分别,都是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床榻上随他差遣的人罢了。
更何况,床笫之欢虽然让人迷醉,可她也不能只靠这点功夫勾住他的心。
男女之间,感情千丝万缕,各有不同,最直白的甜头她已让他尝过,余下的,若能偶尔这样平平静静地共寝上一晚,反能增添些因相伴而生的情感。
她要将他的心算计到极致、拿捏到极致,来日刺下去的时候才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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