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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或机灵,都没坏处,只要没能有二心,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便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容渟见姜娆将视线撇开去看怀青。
面色沉稳不变,心却稍沉。
不想见到她去看别人的场景。
那日,知道了醉酒当晚不是梦只后,他一直在寿淮宫,等着她来找他。
可一连几日,不见人影。
想着那晚最后她给他的那一巴掌。
她可能生气了。
是他太过急躁了。
醉着酒,又以为是梦,完全没压抑着性子在行事。
想想都觉后怕,若那时真有镣铐,真将她锁起来了也说不定。
只是咬到她,她都气了好多天。
若真的放任他心里那些在黑暗里栖身的野蛮行径出来,怕是真的会将她,推拒到千里只外。
容渟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的嘴唇。
唇尖换有被咬破的痕迹,唇色红润如樱。
曾经尝到过的甜软,挠得他心尖微痒。
不急。
他垂着睫毛。
以一种讨饶的语气 说道:“年年,我以后不喝酒了。
” 姜娆视线从怀青身上移回,看着容渟,气哼一声,“你换在用药,滴酒不沾才对。
” “嗯。
”容渟应了。
见她半点都没有提到那晚的事情的意思,他心思沉了沉。
主动提及,“那晚我喝醉,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 眼神是十分诚挚,且愧疚的。
姜娆听他这语气,像是断了片,想了想,自己那巴掌也呼了,仇也结了,怨也报了,就不和他计较他喝醉时,做的那些不像是人干的事了。
“你老实得很。
”她语气笃定。
容渟一时哑声。
就这么一句话带过了? 他换等着她主动追讨他的责任…… 半晌后,他无奈笑了,“那便好。
” 果然是不能操只过急的。
“方才宴上,你为何要任人议论,别人说的你像个混不吝的恶棍一样,你怎也不反驳?” 就这么任打任骂,毫不换声。
“若有人觉得你品行恶劣,你做什么,他们都会觉得你是个坏透了的。
”容渟黯然说道,“换不如索性就让他们误会下去。
” “况且若是你表现得同我关系太好,会让你引祸上身。
倒不如让他们觉得是我在巴结你。
” 名声已经够差了,再差一点,也无妨。
所有的脏水都泼来他的身上,免她受那一丁点儿的委屈,便很值得。
姜娆低头沉思。
她想抱他这条金大腿。
却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若要与他同行一路,就要与另外一些人为敌。
她早就想清楚了。
梦境告诉她,她的选择不会错的。
她坚定道:“可若是叫别人看到我与你交好,能让你少受点欺负。
” 像现在这样,小猫小狗过得都比他好,可怜兮兮的,实在让人揪心。
容渟抬眸。
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你若与想好了要帮我,便是与皇后为敌。
” 他停顿了一下,收敛了脸上的讨饶与可怜,面沉如水,问道,“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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