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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钩上系了一条彩绸,从苍何的小腹上一路缠绕,从宽大的袖口露出,被女帝紧紧抓在手里。
女帝走了没几步,收紧的绸缎就把笼子往外提了一下。
苍何的玉茎被这样擦了一下,一下子勃起了,却又被卡在半中间的笼子箍住,又疼又爽。
苍何踉跄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姐姐。
姐姐不会等他。
她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彩绸,彩绸随着行走若隐若现。
苍何唯恐别人发现这根彩绸是从自己袖子里露出的,他别无选择,麻木地迈动双腿,亦步亦趋,跟在女帝身后进了大殿。
女帝驾到,众人一片行礼问好之声。
苍何不敢行礼:他只要一弯腰,那根绸缎就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垂下眼帘,直直站在女帝身侧,生受了众人这一拜。
苍何是皇帝时,尚且没有多少人心悦诚服,何况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官奴,怎配受众人之礼? 御史宁仲武当即参了一本,女帝从善如流,罚了苍何十鞭。
那些认识废帝的、不认识废帝的宾客,一个个都睁大眼睛看着: 黑发紫眸的纤弱官奴,被女帝惩罚以后跪在女帝足边谢罪,胆大包天地拉着女帝放在膝上的手,哀求女帝宽恕。
女帝静静地看着苍何,像苍何前世看着死去的太后一样平静。
苍何眼神晦暗,努力调动演技,试图用言辞和神情博得姐姐怜惜。
周边的窃窃私语已经将他淹没。
他动了动嘴唇,舌头好像又尝到了冰冷苦涩的池水,几乎麻木地说不出话。
“皇……”他早已不配再称女帝为皇姐,可是在面对恐怖时,还是情不自禁想呼唤姐姐。
女帝冷淡地看着他。
苍何僵硬地改口:“……皇帝陛下……奴知罪了,甘愿受罚……只求陛下开恩,求陛下责罚时不要离弃奴……” 女帝笑了一声,默许了。
众人哗然。
何其淫荡无耻的贱奴啊!用这样卑鄙的言辞恳求,求女帝在行刑时握着他的手。
这哪里是受刑,简直是炫耀自己的恩宠! 皇后不悦蹙眉,他不敢扰了女帝兴致,不曾劝谏,却默默吩咐侍卫在鞭子上动了手脚。
行刑的侍卫狠狠抽在苍何脊背上,打得绫罗绸缎裂成数片,苍白的脊背上皮开肉绽,绽开一条条翻红的创痕。
苍何低着头,咬着唇,不肯出半点声音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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