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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带着歧义,苏明妩回忆起某些事,不可避免的面上发烫。
符栾的所谓询问经常是陈述的语气,任谁听了都更像是命令,无需她反应,门房小厮已经抱着踩脚高凳置摆在王妃的脚下。
苏明妩收掩思绪,想回话时低头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其余选择... 符栾不是识得体贴的男人,也可以说,他还没有习惯为谁弯腰,苏明妩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不觉有期盼,自己提裙摆踩住垫脚物,抓着马辔头就直往上攀。
符栾看她虽然攀得十分吃力,动作却挺标准,笑道:“学过骑马?” “嗯,儿时骑过小马驹。
” 苏明妩的父亲是文臣,所以众人皆以为他们家便只是书香墨韵,一味的死读书。
事实上,她大哥最喜用武,从小由母亲协助,背着父亲寻师父,甚至后来偷跑去参军,而她虽不敢动刀剑,但也自幼贪玩,刺绣女红还不如爬树拿得出手。
这种细节,当然不必对符栾说道,尤其这个人眼看她失败了三次,都没有丁点施与援手的趋向! 符栾垂眸,她再磨蹭,怕是天黑都难启程,施恩般地薄唇轻启,“想要本王帮你?” 不,她不想。
苏明妩都试了好多次了,谁还要他半路不甘不愿地帮忙,白白欠他个情。
“谢谢王爷,臣妾自己可以。
” 符栾挑眉看向她,她声音清脆,说的貌似有礼,但字字透着不高兴。
在女子咬着牙进行第五次抓举时,他揽住胳窝将人轻松抱到身前按定,“王妃现在该清楚,逞强有没有用。
” “...” 苏明妩多少带点不服气,就算没有符栾帮手,她迟早也能爬上来,他人高腿长就了不起吗? 符栾仿佛有读心术,垂下眼帘,慢悠悠吐出句,“不信,本王把你丢下去,可以任你试。
” 苏明妩闻言,却是立刻知趣地抱住符栾的手,她方才努力地那几下,腿已开始泛起酸涩,才不要再继续和自己过不去,“臣妾谢谢王爷。
” 符栾感受到臂上无意识的温软挤压,无声地勾了勾唇。
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为何他这位王妃,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在快惹他生气的临界处悬崖勒马? ... 遥隔千万里的赤日躲进云层,惠风和畅,这个时节踏青真是无与伦比的惬意。
苏明妩嫁进王府多日,难得出街,心情很好地左顾右看,不知符栾走的是哪条小道,两旁街景倶是她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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