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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婆婆妈妈,咬牙忍耐,另外一只手抓起木棍,用力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开始的时候我还不好意思把全部重量压在杨微身上,可是毕竟走了两步实在坚持不住,身体的重量终于一点点的从木棍转移到了杨微的身上。
我们两人朝着树林里走去,同时小心翼翼的倾听周围的动静。
树林里一片黑暗,不过幸好我从小练武,黑暗环境中的视力也比正常人强很多,一面看着周围的环境,一面指点杨微。
我们两人这么蹒跚走了五六分钟,大约走出三百多米,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看到左边山坡下有一小块凹进去的地方,往哪里一指:“那个地方应该能藏一会儿。
” 走近了一看,这地方的确很隐秘,前面有两颗树正面挡住了视线,而山坡下凹进去的地方足足有两米深,勉强算是一个山洞,不过在我看来却更像是一个勺子。
刚才走了一会儿,我头上鲜血流淌不停,已经顺着脖子淌到了身上,还有一些鲜血顺着我的胳膊流到了杨微的脖子上,两人走到那个勺子里坐下,杨微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粘呼呼的,顺手一摸,一手鲜血,她皱眉:“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废话!你从这么高掉下来,你试试!”说完这句我才觉得不对,人家可不是和我一样掉下来的么?想了想又改口笑道:“我这是代你流血!一路下来都是我在你前面当肉垫,伤都让我一个人受了,现在血也自然流得多点。
” 杨微不说话,勾住我的脖子抱住我的脑袋凑过来看了几眼,语气有些凝重:“你头上怎么受过伤?伤口还没长好就又崩裂了!” “我最近有血光、血光之灾……嘿嘿!”我无力的摇摇头,可是随即动作就停了,因为一摇头我就晕得厉害。
“躺下!”杨微把我推躺在地上,然后忽然对我一瞪眼:“闭上眼睛不许乱看!” 说完她转过身去,拉开皮衣的拉链,我从背影看见她用力在自己里面的衣服上撕扯了几下,然后又把拉链合上,转身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拿着手里的一块布条,先给我把脑袋上的血擦了擦,又小心翼翼的给我包扎了一下。
我鼻子里满是血腥气,可隐隐的,头上那块布料上还仿佛带着几分淡淡的幽香……我忽然心里一动,这不会是杨微的内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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