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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拨通最后一个电话号码。
记录显示,那个号码是下午五点打过来的。
胡成没什么感觉,宁悦的话让他松了口气。
真的,宁悦就这么放过这件事了。
他这么想,脸上不由自主地轻松起来。
不过,眉眼间看到宁悦肃然的表情,立刻意识到事情并没有结束。
终于,肚皮没了动静。
按照医生的说法,这是娃娃累了。
女人也放松了,长长地吁了口气,靠向床头。
笑容还挂在嘴角,眼神已经变得冷冽。
胡成站起来拨通他们公司负责广告公关的采购经理的电话,婉转而客气地说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并表示她有点不太正常,展会上和观众的互动有些出格,手脚也不干净……那边似乎很吃惊,也很气愤。
宁悦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们要找女孩的公司投诉,今后也不合作云云。
声音并不是很清楚,宁悦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响个不停。
忽然,掌心传来一阵奇异的滚动。
好像有什么圆圆的东西在她掌中摩挲,那东西不知跑去哪里,掌心一空,女人心里也跟着一空。
茫然地四下寻找,不经意的失落从眼神中流泻而出,直到——又有什么东西撞入了她的掌心。
女人扑哧笑了,原本的颓废和沮丧一扫而空,眼神集中在自己的腹部,小心地追逐着那忽高忽低的微小变化,用手掌感受腹中胎儿的调皮和活力。
然后,她看到胡成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次他叫着那个女孩的名字,说自己不认识她,也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
让她不要再骚扰自己的家人,否则就不客气。
女人慢慢撑着坐直身体,又把皱巴巴的薄被拉平,当看到明显突起的腹部时,女人停住了。
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一排雪白的细牙下意识地咬住有些干裂的嘴唇。
空着的手慢慢抚上腹部,微抬微落,再抬起——些许青筋在手上绽开,落在腹部的手掌多了几分戾气。
宁悦听着,心底一片空旷。
手机屏是黑的,映出女人模糊的五官——这是一张不小心就会被头发淹没的脸,全是沮丧和颓废。
她似乎正走进一处荒野,那里一片混沌,无所谓白天黑夜,无所谓方向,只有令人绝望的荒凉与孤寂。
凄风苦雨模糊了她的视线,透骨的寒意包裹着她的意识,只有掌心还有一点温温的感觉,像一朵小小的火苗,微弱但倔强地燃烧着。
宁悦下意识地拢住那丝温暖,感受着,凭着那一丝温暖支撑自己走下去…… 昏黄的灯光洒满了卧室,女人斜倚在床头,看着手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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