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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进来之前觉得秦江月好像没有生气。
进来之后却并未因此放松一些。
屋子不大,这时就更显得小,秦江月坐在桌边,手指点了一下身边,意思是让她坐过去。
薛宁想到那本一个字都看不懂的心法,脸色不太好看。
秦江月进屋后就没看她,这会儿她迟疑着不过去,他终于把视线转了过来。
两人对视,薛宁慢吞吞挪动步伐,在离他最远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这还要感谢温颜,本来这里就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但温颜来了觉得椅子不够,就又寻了两把椅子来,薛宁得以坐到秦江月对面,而不是他身边。
这时候离他越远,她心里越安生。
但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就不一定是这样的感受了。
秦江月忽然望向窗外,秦白霄已经重新开始练剑,几日的昼夜辛勤下来,他的招式已经有模有样,颇有成就了。
修为高深,英武不凡,更有他身上没有的肆意和放纵,确实是女子会喜欢的模样。
秦江月垂眸看看自己苍白无力的手掌,欢欢收紧握拳,开口打破了屋里僵凝的沉默。
“心法看得如何,哪里不懂,我教你。
”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薛宁被窗外秦白霄的剑光晃了一下眼睛,垂死挣扎:“其实你身体不好,也不用劳烦你,这点小事,不如我去外面找你弟弟帮我看看?” 她缓慢起身,迟疑着想要出去,秦江月居然没有拒绝。
“那你去吧。
” 他竟然一口同意了,薛宁反倒更紧张。
“那,那你休息,我出去了?早膳晚点我让小龟送来。
” 秦江月:“好,多谢。
” “……”好正常啊!好平和啊!像极了书里描写的,善解人意的白月光。
怎么办,薛宁老觉得哪里不对,等真的出来了,面对秦白霄,表情都有些扭曲。
“不懂?让我帮你?”秦白霄挽了个剑花,反手握剑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帮不了。
” 薛宁僵硬着没说话。
秦白霄以为她不高兴,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我是剑修,如何看得懂法修的心法。
你若有不懂,问我兄长是最好的。
这世上若还有谁对任何心法都有所涉猎,也就是兄长和府主了。
” 慕不逾是绝对不能指点薛宁的,那就只能找秦江月。
门开着,屋里的秦江月自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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