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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色?” “没有啊,画板绘的话很方便的,想要什么颜色在屏幕上点一点就行了。
” 说到这里,池柚看着他,又状似不经意地说起:“不过我以前高中当艺考生的时候,就没这么方便了,调色真的能把人搞崩溃。
” “你现在只画板绘吗?” “也没有,板绘主要是工作,”池柚指了指自己书桌上大大小小的笔筒们,“有时候也会练习一下水彩和素描之类的。
” “能给我看看吗?”岑理问。
“肯定能啊。
” 池柚起身就要去给他找画册,边找还边说着:“我以前还学过一点工笔画,因为我爸妈觉得既然要学画画,那肯定是学我们国家传统的画种最好,他们还特意给我买了国画大师徐时茂的画集,嗯你听过他吗?” 池柚这么问是有目的的。
岑理这个外行人也许会不知道,这样她就能在他面前给他科普,装个□□。
结果岑理说:“听过,他是我们学校美院的客座教授,我在学校见到过几次。
” 池柚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学霸就是好,这种在教科书上出现的大艺术家,他们在学校里随随便便就能见到。
好吧,清大美院,不愧是所有艺术生心目中的最高学府之一。
可惜她高考没考上。
不过她也知道一些岑理肯定不知道的事。
“那你有关注过他的热搜吗?”池柚问,“他不光是国画大师,还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明星的爸爸。
” 这回岑理总算不知道了:“没有。
” 嗯,虽然你是学霸,但论八卦,我还是比你懂得多。
池柚心里总算平衡了点。
话题不能扯得太远,她又说回刚刚:“我当时看了他的画集就觉得,哇,我怕是这辈子都画不出那种画来。
” 她背对着男人找画册,说到哇的时候为了还原当时那种惊叹的感受,还特意夸张了语气,听得岑理不自觉扬唇。
“找到了。
” 池柚把画册递给岑理。
大部分人画画都会有署名署时间的习惯,池柚也不例外,岑理翻看几张,发现都是这几年的。
手指抚过这些调色精美的水彩,岑理淡声问:“你说你高中的时候就开始画画了,那高中时候的画册没有留着吗?” 池柚一愣。
自己高中的时候确实画过很多。
那时候画画对她来说还不是专业,是一种乐趣,因而非常有热情,课间、午休、自习、放学后,只要她脑子里有想法,就会拿起笔画。
那个时候她就很喜欢画黄昏,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终于在某次的美术大赛上获了奖。
她给那张黄昏取名为“秘密”。
这张画被学校拿走,张贴在学校的荣誉公告栏上,她为纪念,在交给学校之前,还用当时的手机给这张画拍了张照片,保存在手机相册里。
后来要去念大学,妈妈叫她清理房间,把不要的教科书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打包好卖废品,不要放在家里占空间。
池柚当时断舍离了不少东西,她有很多画册,这些画册见证了她的画技从生涩走向成熟,她都舍不得扔,但唯有一本,她狠下心连同高中的教科书一起清理了。
那本画册里都只画了一个人。
随着高中的结束,三年的暗恋独角戏也迎来了最终的落幕,既然已经选择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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