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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辙地问她:“你知道我今天早上几点才睡着的吗?” 心跳加快,池柚老实说:“不知道。
” 岑理没回答,喉结隐匿地滚动数下。
“希望你今天能让我睡个好觉。
” 他这是拒绝的意思? 失望和羞耻刚浮上心头,男人紧接着说:“你回家,把过夜的东西拿上,然后下来,我在车里等你。
” 池柚没懂:“什么?” “去我家,”岑理语气喑哑,话里暗示,“在你家过夜,你姐姐要是再突然回来,我就真得去看医生了。
” “……” 回到家后的池柚反复回味着岑理的这句话。
越回味心跳越快,只能捂着嘴,原地激动地捶无声捶墙。
其实她昨天就感受到了,那就是她真的很喜欢听岑理讲一些带颜色的话。
他平常是连脏话都不说的那种男人,清冷疏离,又不好接近。
所以这偶尔带一些颜色的话,就很戳她的感觉。
上头就上头,面对岑理这样的男人,谁能不上头。
拿好东西,池柚重新回到了车里。
或许是明白车子即将开往何处,在到达那里之后又会迎来什么,因而在车里的时间就如同等待炸弹引爆的倒计时般,一分一秒都过得极慢,也极其煎熬和心动。
明明好好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专心地开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连手都是乖乖地搭在膝盖上,车子的隔音降噪效果极佳,车内安静,唯有平稳的呼吸声,而吐出的每一纳细微的气流,却好似跨越了中间的扶手位,交织在一起。
池柚有偷偷地侧头看他,然而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侧脸,就看到了他搭在方向盘的手指,修长骨感,指甲盖修剪得整齐,泛着好看的冷白。
她呼吸一窒,想到了不好的画面,立刻又收回了目光,心跳再次加快。
等车子停好在专属的车位后,池柚还没来得及解开安全带,主驾驶的岑理倾过来半个身体,阴影覆上,将她吻住。
池柚后仰,后脑抵在椅背上。
明明都已经到他家楼下了,然而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在车子刚停好后,就选择先吻她来解馋。
…… 岑理的家不大,没有夸张到豪华大平层那么大,但也绝对是一般的上班族在深城仅靠上班不可能负担得起的房子了。
池柚没能仔细参观。
刚进门,她才换好鞋,就被人抵在了空旷的白墙上索吻。
岑理就像是在沙漠中迷路许久急缺水源的行客,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就在面前这个女孩子的唇里,饥渴难耐下,他强势而迫切地对她汲取着。
他的舌尖探入,池柚口中呼吸和水源都被夺走,渐渐身体也渴了起来,他单方面的掠夺和汲取,逐渐变成了他和她之间的互相解渴。
和他的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岑理那双有力却温柔的手。
在被剥开的一瞬间,身体瞬间的凉意很快被他耐心的抚慰所取代,体温回升,又开始湿润起来。
明明脚还挨着地,池柚却觉得自己此刻踩在了一团棉花上。
过了会儿,他左手揽着她的腰,以免她腿软站不住,岑理亲亲她的耳朵,问:“过夜的那些东西都带上了?” 池柚含糊道:“嗯。
” 她怕他家没有那么多洗漱的东西,于是牙刷、洗脸巾、洗面奶,还有换洗的衣服都带上了,为了特意装下它们,她还特意多提了个包。
“在哪儿?” “包包里。
” 岑理像抱小孩儿似,微蹲下身,胳膊抵在她的后膝上,一把抱起她,将她抱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然后将她的包拿了过来,问她能不能打开。
池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看她的包。
不过他要看,那就看呗,她点点头,答应了。
得到应允后,岑理打开她的包,翻了一会儿,神情微微停滞。
池柚问:“怎么了?” 岑理抿抿唇,嗓音紧绷:“你没带吗?” 池柚愣了,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可是他也没说让她带啊,只说让她带过夜的东西,她就默认只是牙刷毛巾换洗衣物那些。
她哪知道他说的“过夜的东西”里还有那个啊。
池柚:“你家里没有吗?” 岑理闭了闭眼。
“没有。
” “……” 好吧,尴尬了。
池柚喃喃道:“你家没有,那我家也没有啊。
” 岑理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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