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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能让你死这么痛快。
”周小粟忽然拔出腰间的小刀,扎在燕瑾瑜的胯间。
燕瑾瑜高声惨叫,面目扭曲。
鲜血溅了周小粟满脸,她抹了把脸,直起身问苏如晦:“师……苏公子,能不能让他凌迟?” 周小粟变了很多,可当苏如晦低头看着她的时候,再次在她的脸上看见了以前的倔劲儿。
苏如晦掉头问韩野:“你们会不会帮人凌迟?” “不会,我们黑街杀人没那么多花样。
”韩野回答。
燕瑾瑜听着他们的话儿,稍微安心了些许。
若横竖是死,他宁可死得痛快点儿。
“不过我们可以现学。
”韩野又道。
几个混混和僧侣狞笑着上前,把燕瑾瑜架去了后院。
他哀嚎着求饶,胯间流下的鲜血淌了一地。
周小粟望着他远去,又抹了一把脸,抹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直到这一刻她才相信,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地上,张无瑕期期艾艾地望向苏如晦,满脸梨花带雨。
“苏老板,妾身愿以身相许,当牛做马……” 韩野用油布塞住她的嘴,把人拖走。
客堂中只剩下苏如晦和周小粟两个人。
苏如晦取来巾帕,递给周小粟,让她擦手。
她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有一截衣袖无意间翻起,露出她伤痕累累的手腕。
周小粟这个丫头打小娇生惯养,脾气又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撞得疼了,又不好意思回头求救,只能自己苦苦憋着。
苏如晦在仙人洞躺了五年,江雪芽又在边都供职,周小粟远在幽州,受了委屈无人知晓。
更何况,江雪芽从头到尾在演戏,她连苏如晦都杀,更不见得真的疼惜这个笨蛋师妹。
苏如晦拉过她的手,拧着眉头翻她的袖子。
腕子上青一道紫一道,还有些红肿。
苏如晦越看越气,凌迟都算便宜燕瑾瑜了。
苏如晦道:“对不住,我两个月前复生,原本应当早点儿来看看你,但是边都实在事儿太多了。
” “苏公子……”周小粟缩着手,试图遮住手臂上的伤。
他们实在太久没见了,原本是最熟悉的人,此刻却那么陌生。
她甚至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唤他一句师哥。
“周小粟,你不是吧,”苏如晦无奈地说,“我帮你杀了欺侮你的坏人,你连句师哥都不肯叫我么?罗浮王攻打黑街,是你派人来传的信吧?我在燕家看见你那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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