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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东西放久了,就旧了。
早些送进毓庆宫,也好给殿下赏玩一番不是?” 后宫规矩森严,唯有皇上准许,妃位之上才可召见命妇,嫔位就不行了。
像平嫔,是没有向毓庆宫递东西的权力的,必须通过家族迂回。
——仔细听去,这话含义深着呢。
太子依旧笑着,嘴边的弧度未变,只是道:“孤知晓了……也替孤谢过平嫔。
” 待索茂离去,太子的笑容淡了淡,把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不时地瞅一眼立在正中央的屏风。
平嫔与他相差不过七岁而已,是额娘从未见过的庶妹。
不是一母同胞,便算不上他的亲姨母,他们又有什么情分在? ……原本他不该这么想的。
平嫔总归姓赫舍里氏,她好了,赫舍里家便会更进一步,叔祖父在朝堂便能更得心应手。
可她满心满眼都是算计,算计内务府,算计五弟,这些,宜额娘全都告诉他了。
“皇上厌恶于她,一个嫔位就顶了天了。
”云琇轻声说,“你也别怨我断了她的后路,朝小五下手的,一个都跑不掉。
” 那时候,太子就想,宜额娘做的对,可还是仁慈了些。
要是他,会报复得更狠更烈! 朝孩童下手之人,何其恶毒? 太子望着屏风,心绪杂乱,带着轻讽,说不上此时是个什么感受。
他忽然道:“何柱儿,把胡明和胡广两个叫进来。
” 胡明和胡广正是索额图送进宫的亲信,在太子身边做事,维系着他与母家的关联,替索额图传了许多消息。
一听传召,两人飞快地跨入门槛,跪下磕了个头:“奴才给太子爷请安。
” 太子盯着他们,猛然间觉得有些烦躁,抿了抿唇,清亮的眼里出现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平嫔一事,叔祖父是如何吩咐你们的?”太子没有叫起,淡淡地问了一句。
猝不及防之下,胡明胡广大吃一惊,顿时乱了方寸:“太子爷,奴才、奴才……”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主仆。
上一回,太子也是这样命令他们,不许告诉索额图有关翊坤宫的一切。
胡明胡广直面了储君之威,头一次明白了何为天潢贵胄,半点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夹杂着即将没命的恐惧,老老实实照着太子的话做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竟有如此的气势,比索大人更加令人畏惧。
再过几年,又将会是怎样一幅光景?! 他们渐渐意识到,毓庆宫唯有一个主子,那便是太子殿下。
这一次,太子直截了当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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