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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郊失笑:“瞎说,我怎么跟钱谦益比,人家是一代宗师。
”但明知人家是胡乱奉承,听的人心里的快乐,又有谁压抑得了? 陈青枝道:“就算不能比,起码也得给你五百两银子。
哎,不说了,我特喜欢‘明瑟’二字,‘草木明瑟’。
真好。
” 方子郊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挺识货,这最好的两字,却正是那商人取的,拍马屁拍错了地方哦,吃饭。
” 陈青枝道:“看不起我是吧。
好,吃饭。
吃完饭,要听我诉诉苦哦。
”她白皙的鹅蛋脸上,闪现一抹肆无忌惮,这大概是略有姿色的年轻女孩的习惯,习惯成了自然。
她深知没人能拒绝。
方子郊当然也不能。
一会儿杯盘狼藉,陈青枝利索地收起了碗筷,方子郊想上前帮忙,陈青枝不答应:“你是老师,学生帮忙做点事,应该的。
”他还要抢,她道:“这样抢抢夺夺多难看,好像打情骂俏。
” 他一愣,这女孩真是口无遮拦,只好假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心头幸福之泉更是一阵喷涌。
这是一种最为难得,最值得享受的暧昧。
暧昧,阴暗模糊,情感或许也喜欢明朗湛蓝,但似乎永远不能替代暧昧给人带来的享受。
方子郊蠢蠢欲动,初夏快要来了,窗外的绿树展示着蓬勃生机,他的生理机能也是。
面对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他无法保持宁静,无法不骚动。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似的,走在门口的陈青枝又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方老师,你要怎么个对我不客气了?”她的声音黏黏的,仿佛刚起床似的慵懒。
尤其是“方老师”的称呼,又甜又糯,从中感受不到一点它词义中应有的尊敬内涵。
她简直把“老师”这个词给毁了!方子郊脑中掠过一些色情盘片的画面,穿着警服、军装和护士服的AV女优,大概正是用这种对职业本身的颠覆,带给人强烈刺激的。
方子郊不由得暗骂自己,荒唐。
抬起头来,见陈青枝依旧站在门前,心头立刻又变得柔软,他差点想说,怎么欺负?当然是把你抱上床,但当然不能:“我说的是不跟你客气,而不是不对你客气。
”该死,这有什么值得辩解的?都是成年男女,那点意思还不能看透吗,可是,她真的是那种意思吗?方子郊大不自信。
好在陈青枝没有纠缠这些字词末节,她用手肘推开门,抱着碗出去了。
方子郊又暗骂自己太不绅士,连帮忙开个门都不会。
好在陈青枝回来后,就变得正常了,谈起了心中苦楚,原来最近失恋了。
方子郊略觉失望,又心底自嘲,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不过在午后的春阳下,坐在椅子上,和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慵懒地聊天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他问:“为什么失恋,被人甩了?” 陈青枝道:“才不是。
是我甩他。
” “这就对了,谁有资格甩你?”话一出口,方子郊又鄙视自己,怎么变得谀词如潮,都不用过脑的? “太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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