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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
脚心痒刺,他竟然用他没有刮胡子的脸颊扎她。
司明明想踢死他,可他的手像是给她的脚上了锁,动也动不得,只能那样忍着。
被子露出一点光,床尾塌下去一点,灼热的气息从脚背到小腿,她就知道:他进到被子里了。
司明明一向喜欢黑暗。
她知道这大概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苏景秋喜欢看,而她喜欢想象。
他始终喜欢开一盏莹莹的小灯,而他总是低头看交融的地方。
那时他的目光会盘剥她,让她不敢与他对视。
而她喜欢在黑暗之中,感受会被放大,每一个响动都能给人带来遐想,那真的很美。
真丝面料离开她的皮肤,被苏景秋的嘴唇代替。
他为什么不刮胡子呢?司明明想:他不刮胡子,蹭得我好疼。
也好痒。
像千百只虫在啃噬她。
她不耐地移动一下腿,却恰好给他腾出了空间。
他咬她,他竟然咬她!他咬她,并没用力,坚硬的牙齿和细嫩的腿内侧,本就是两样不同的东西。
司明明有点后悔。
她应该穿格子睡衣的,她穿这烦人的吊带做什么?苏景秋腰伤了那么久,犹如经历一场有违人道的修行,她压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自己就可以了。
她的吊带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
哎。
她原本是想叹息,但发出的声音却又不是那么回事。
神智渐渐不清楚,一直到他的嘴唇碾上去,她忍不住缩了下身子。
“苏景秋,你慢点,咱们说会儿话。
”司明明想让苏景秋慢点,故意跟他说话。
她真的是一个怪人,夫妻做这么久,不过经历了一场腰伤的休憩,她又觉得与他不熟了。
他平常在这个时候会说话,比如“你这里可真好看”、“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腰”、“你放开一点行不行” ……那些平常司明明在生活以外从不说、也听不到的话,都从他嘴巴里冒出来。
狂言浪语很是磨煞人,司明明捂着耳朵,他就拉开她的手强迫她听。
还强迫她与他交流。
这一天他却不说话。
像一只饥饿的猛兽,鼻腔里发出哧哧的热气、喉咙里偶尔发出一声响动,他准备给自己开席。
司明明就是他的盛宴。
他吃得认真,不时咽一下。
司明明的手指嵌入他发间,用力推他头,手一滑,就盖在他额头上:“别这样。
”她说。
他一手握住她一个手腕按在两侧,又低下头去。
有些东西排山倒海来了,被子就成了凶器,司明明挣扎开双手,将被子拉下,脸露了出去。
那脸上满是汗水,滴落到枕上,湿了的头发贴在她脸颊。
还未战,已先败。
苏景秋却还只是鸣鼓升旗,不着急松开缰绳。
反正冬夜漫漫,他们也没有别的事可做,这等光景可不常见,得慢点消磨。
他也不想说话。
怕一讲话,就听不到司明明的声响了。
她的声音比从前软一些、柔一些,仍旧压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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