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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2月13日,林为民与随行团队载誉归国,在首都机场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热烈欢迎,首都机场人满为患、摩肩擦踵。
这其中有自发前来的人民群众,有单位组织的机关干部,有文艺界的同仁,还有林为民的亲朋好友。
12月的燕京冷风刺骨,但丝毫没有阻挡大家欢迎林为民回国的热情。
石铁生被人推着处于人群的最前方,林为民一家人走出通道第一个看到了他,高兴的朝他挥了挥手,却得到了机场内成百上千人的欢呼,这些发自内心的欢呼萦绕在首都机场的穹顶之下,震耳欲聋,充满了欢乐。
在官方人员的安排下,两位少男少女向林为民献上了鲜花,他在机场内发表了一篇热情洋溢的讲话并接受了媒体记者的采访。
机场逗留了一个多小时,欢迎人群在机场安保人员的疏散下逐渐离去,林为民等人也终于得以走出机场。
林为民俯身去背石铁生上车,他笑着说道:“以前总是让雁冰文学奖得主背,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背还是第一次。
” “还不都是我背?”林为民笑呵呵的说道。
回到家中后,林为民又在家中简短的接受几家中央媒体的采访才得以休息。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林为民仍旧被各种采访和活动所包围,前段时间已经回落的诺贝尔奖报道潮在他载誉归国之后再度形成了强大的舆论浪潮。
在配合了一周之后,林为民果断拒绝了所有的官方邀请和活动。
连续两个多月时间,不是接受采访、就是参加活动,他也得给自己好好放个假了。
不过在休息之前,林为民还得参加个重要的活动。
政府方面要为他举办个文艺座谈会,大领导将会莅临参加,这个活动是林为民没办法拒绝的。
12月21日,冬至。
人民的会堂燕京厅内,数百位全国文艺界重要人士齐聚一堂,参加这场以林为民为主角的文艺座谈会。
座谈会这东西林为民这二十年来搞了很多,但到这个级别的,还是第一次。
会上众多与会人士都发表了对林为民过往作品以及文学成就的看法,在这样的场合里自然是赞誉声一片。
隔了一天,关于文艺座谈会上的内容出现在了新一期的《人民日报》上。
“……召开文艺座谈会为的是更加清晰的认识林为民同志,懂得他在中国文学史、世界文学史和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背景下所占的地位。
自八十年代以来,林为民同志的作品在海内外广泛传播,受到了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世界各国人民的喜爱。
这不仅是他文学创作水平的体现,也是他的文学思想闪耀的结果。
这么多年来,国内改革形势日新月异,我们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也在这个过程当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挫折和磨难。
林为民同志的作品无时不刻不在反映着我们国家改革开放事业的发展,记录着我们的成就,也记录着我们的磨难。
但仅仅是记录当代,对于一个文学家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在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古今中外。
《霸王别姬》里有对封建社会的深刻批判,《燃烧》当中有对资本主义的讽刺蔑视,在《大明王朝》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对千百年来兴亡皆哭的黎民百姓的同情与共鸣,透过《套马人》能够看到他对只知压迫人民的统治阶级的敌视与仇恨。
他的诸多作品立意高远,视野宏大,是共和国文学史当中不可多得的经典作品,也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他用一支笔写尽了世间百态与古今中外,我希望我们文艺界的文艺工作者都能够向林为民同志学习,不仅是学习他的精神,更要学习他的知行合一与风骨品格。
在文化这条战线上他代表着全民族的大多数人,站在了那些敌视和看低中国人的最前线。
他不但是中国新时期文学的旗手,是伟大的文学家,也是共和国最忠诚的战士。
” 所有看到报纸内容的人都对大领导对林为民的高度评价咋舌不已,这样的评价几乎直追那些已故文学家了,不,应该说是超越了绝大多数已故文学家。
官方给予林为民的高度肯定和褒奖不仅仅是因为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更是因为他这么多年来对中国文学和人民群众所造成的积极影响。
他的作品在中国家喻户晓,影响力覆盖了数以亿计的读者和观众,是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文坛所涌现出的最为杰出的代表性作家。
外界的舆论喧嚣对林为民的影响不大,参加完文艺座谈会后,他出现在了燕京医院里。
万先生病了,在林为民从欧洲回来的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
林为民来到医院时,他的呼吸孱弱,陷入了昏睡,林为民眼中闪着急切之色,问道:“怎么也不告诉我?” 黎玉茹说道:“他说你刚刚得奖,要忙的事太多了,不要打扰你。
” 林为民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两个多月来他一直忙于接受采访和参加活动,前往欧洲领奖之后更是如此,昨天文艺座谈会国内文艺界的半壁江山都来了,万先生却没出现,林为民这才想起给万先生打个电话问候,结果却得到了万先生卧病在床的消息。
“大夫怎么说的?” “查不出什么毛病。
”黎玉茹的脸上露出几分悲戚。
林为民心里咯噔一下,查出问题至少还有对症下药的办法,可要是查不出问题,怎么治疗? 多年来身居高位养成的从容不迫被打破,他感到心脏一阵紧缩,慌的不行。
病床上的万先生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林为民在病床旁守了几个小时,到傍晚时,万芳唤他去吃饭。
医院的食堂也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林为民吃的食不知味,回到万先生所在病房的走廊,迎面撞见来找他的护士。
“万先生醒了,要见您!” 林为民脚步急切的跑回病房外,在门口沉了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万芳坐在万先生的病床旁,病床上的他脸色憔悴,眼神却炯炯有神,显得整个人有了一种特殊的神采。
“忙完了?”万先生笑着问林为民。
林为民脸上扯出笑容,语气轻松的说道:“哪有那么快忙完,我这是抽空来看看你。
” “忙点好,那么大的奖,肯定是要好好宣传宣传的。
” “那是,你是没去文艺座谈会,没听到大领导的谈话。
我现在这地位啊,你是比不了了,现在大家伙就盼着我哪天火化了。
” 万先生被他逗笑,喘了两下,“多大的人了,一点不正经。
” “小丫头呢?怎么没过来?” “今天上学,去欧洲一个礼拜,学都没上。
” “哦,我都忘了。
” “这会儿应该放学了,我让慧敏去接她了,等会你就能看着她了。
” 万先生没有问诺奖的事,也没有问创作上的事,只是跟林为民聊着家常。
快六点钟的时候,陶慧敏带着小豆包来到了医院。
小丫头好长时间没与万先生见面了,一见到他便兴高采烈,献宝一般的从书包里掏出她从林为民那里要来的诺贝尔奖章。
“爷爷,你看这个奖章好不好看?” “好看,真好看!”万先生笑的慈眉善目。
“好看吧?可值钱了,金子做的。
”她炫耀道。
“金子做的,那是值钱。
” 小豆包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然后将奖章递到万先生面前,“送给你叭!” 万先生脸色惊讶,“送给我?你不要了?” “妈妈说你生病了。
我这奖章送给你当礼物,你就能早点好。
”小豆包一脸认真的说道。
万先生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欣慰的神色,“好啊,还是豆包记挂着爷爷。
” 被夸了一句,小豆包脸上的表情十分骄傲,“那是!” 与乃父如出一辙。
夜晚降临,万先生的状态却出奇的好,让周围人心中都涌上一股难言的悲伤。
林为民看了看时间,拉起小豆包的手,“让爷爷和姑姑他们多说说话吧。
” 他看向万先生,“您跟师母、师姐、姐夫他们多聊一会儿,我带她出去吃口饭。
” 师生二人对视一眼,万先生笑着点了点头。
一家三口走出病房,林为民脸上的悲戚再也藏不住,他握住陶慧敏的手,紧紧攥着。
病房的门开开关关,人来人往。
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万先生累了,病房里的后辈都走了,林为民让陶慧敏带着小豆包回家,他则留在了医院。
高干病房外的走廊里很安静,除了值班室护士偶尔发出一点声音。
万芳姐妹留在了医院,她在万先生睡下后走出了病房,轻声的问道:“你有没有想对他说的话?” 林为民望着病房的门,沉默了出神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让他睡吧,他太累了,太痛苦了。
” 林为民的语气轻柔,却戳中了万芳内心的柔软,她的眼中蓄满泪水。
这么些年来,万芳是亲眼目睹着父亲的痛苦的。
这种痛苦来源于那已经变得遥远的过去,来源于创作上的有心无力,来源于他内心与现实的矛盾。
家里的电话铃声一响,万先生就要去开会、题字、看戏、评奖、出访…… 这些忙不完的俗务占据了他仅剩的那一点时间和精力,每次参加活动回到家,他的身上都充满了疲倦和沮丧。
“这些事成了他的拖累,也成了他的借口。
” 江郎才尽! 轻飘飘的四个字,对于一个少年天才来说却是要折磨他一辈子的魔咒。
耳边听着万芳的话,林为民沉默着望着走廊的深处,他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天醉酒的陆遥。
他们有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也许离开,才是他的解脱。
凌晨四点,医院的走廊里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一整个晚上没睡,林为民的脑袋昏昏沉沉,他跟随着医生护士的脚步,却像个没头苍蝇,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病房里的心脏起搏机上画着一条绿色的直线,他的老师走了。
窗外巨大的虚空的黑夜好像黑洞吞噬着他的意志,病房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亮着昏暗的光,映的眼前人影憧憧。
万先生的躯体躺在病床上,光着脚,肚子微微隆起,脸上照着呼吸机的面罩。
林为民的视线终于聚焦在那具躯体上,他摸了摸那苍白浮肿的脚踝处,像来时路上凛冽的寒风。
万先生真的走了,走的很安静。
在医生护士在做处理时,亲人们涌到了医院,医生让所有人进病房和他告别,此时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万先生的丧事有家属料理,不需要林为民操心,他一晚上没睡,万芳推着他去吃一口早饭。
冬天的早上,天空晴朗,太阳明亮的耀眼。
站在医院的门口,刚来到医院的小豆包拉着林为民的手,问道:“爸爸,我的奖章爷爷戴上了吗?” 林为民蹲下身,搂住女儿,“戴上了,爷爷很喜欢。
” 又过了几天,是万先生遗体火化的日子,灵车沿着人流如织的长安街向八宝山开去。
火化前遗体告别,万先生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绸子,清晨纯净的阳光最后一次照在他的脸上,林为民恍惚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这张脸时的画面。
元旦后的周一,林为民的老奔驰停在了位于东四环外八里庄的国立文学院院门外。
门卫室里的年轻保安一看到林为民那张脸主动打开了大门,让林为民将车停到院内。
车子进了院里,林为民刚下车,便看着顾俭之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
这几年,国立文学院正院长一直泡在医院里,院里基本都是顾俭之操持。
“为民,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顾俭之热情的握住了林为民的手。
“顾院,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 “哪里的话,你那么忙,能抽空来一趟已经很不容易了。
”顾俭之说着,脸上又露出几分肃然,说道:“万先生的事,节哀。
” 林为民点了点头,没说话。
顾俭之又把身边的人一一介绍给林为民,主要是介绍林为民不认识的新面孔。
二十年间,从文学研究所到国立文学院,这里人事已非,唐玉秋已经退休了,那天一起和顾俭之到国文社去找林为民算是客串。
同样退休和调离的熟人还有很多,现在国立文学院当中林为民还认识的老面孔已经寥寥无几。
“快进楼吧,别让大家在院里冻着了。
” 国立文学院对林为民的欢迎隆重之至,大半教职员工都出现在了院里,大家寒暄过后,林为民招呼着大家赶紧进室内。
在林为民进到院中之后,楼内、楼外诸多学员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外面阴天,从早上便刮起了北风。
文学院上午的大课是九点开始,此时八点出头,林为民被请到了顾俭之的副院长办公室喝茶闲聊。
跟84年国立文学院建成后他第一次来讲课时相比,国立文学院的设施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更显老旧了,已经有些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就拿顾俭之办公室里的办公桌来说,仍是当年文研所时期用的那一张。
“院里的办学条件怎么一直也没改善改善?”林为民主动提起话题。
顾俭之说道:“我们是靠文协拨款的,都是清水衙门,经费一向不宽裕,你又不是不知道。
” 他说着话,瞧着林为民的脸色,笑问道:“要不你给捐点?” 林为民欣然道:“行啊。
” 顾俭之眼睛亮起来,“真的?真给捐啊?” 他本来是见林为民起了这个话头,似乎是有意提起,才主动出言试探。
“我都说了,还能有假不成?”林为民脸色轻松,“我怎么着也算是文研所培养出来的人,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 顾俭之大喜过望,握着林为民的手感谢又感谢。
对于林为民来说,给国立文学院捐点钱提升一下硬件设施不算什么负担。
顾俭之刚刚提到了万先生,当年若不是在文研所培训,也不会有他和万先生的这一段师生缘分。
国立文学院的院落并不大,占地将将三千平的面积,建筑重新改建也花不了多少钱,就算是添置一些先进的教学设施,撑死一千万就打住了。
林为民简单与顾俭之沟通一番,便确定下来了这件事。
到了九点,熟悉又陌生的铃声响起,林为民来到大教室,这一届文研所的学员班有三十多人。
见到林为民走进来,原本有些喧嚷的大教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学员们的呼吸似乎都轻了几分,眼神随着林为民的脚步起伏,充满敬仰与崇拜之情。
这一届学员的年龄普遍在三十岁左右,其中点缀着几个或年轻点、或年长点的学员,与林为民当年那一届的情况有些相似。
走上讲台,林为民脸色沉静,望着台下众多学员,他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刚刚脱离了农村环境,来到燕京、来到文研所,跳脱的像个街溜子,与同学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名师们授业解惑…… “各位同学好,很高兴能够在国立文学院见到你们。
” 刚刚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林为民站在讲台上,哪怕是简单的打个招呼,也让台下的学员们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
这种气场当然是他们自己幻想出来的,林为民今天来到国立文学院说是受邀讲课,可一节课的时间又能讲得了什么呢? 不过既然来了,除了交流交流经验,总得讲点干货。
来国立文学院进修的学员,肯定是都曾在刊物上发表过作品,甚至是小有名气的作家。
不过像林为民他们当年那样,学员里动辄就是获过全国奖项的作家的情况,现在已经很少了。
跟这群创作经验还谈不上多么丰富的作者交流,林为民将讲课内容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是从作家的角度出发给大家讲一些创作的心得体会,二是从编辑的角度出发给大家讲讲编辑们的审稿心得与喜恶。
学员们在下面听讲,两相对照,很多以前懵懂的地方顿时觉得茅塞顿开。
“接下来还有点时间,就留下来给大家提问吧。
” 一个半小时的正课讲完了,林为民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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