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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诀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是我干的。
” 屠念这才意识到自己惊骇中居然把话说出了声。
不过比这更叫她意外的是闫听诀的答复,她都没看到他的动作,怎么庄园主的脑袋就已经先滚下来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几乎是下一秒她就被闫听诀拉着离开了瞬间混乱起来了的会客厅。
男人步履稳健,速度却不慢,屠念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还希望闫听诀能走快点。
除了会客厅以外的城堡只有仆人在走来走去,他们看到闫听诀两人先是顿了顿,随后一窝蜂地冲了上来。
闫听诀嫌恶地扫了一眼:“干你们的活。
” 话音落下后,仆人们居然还真的回到了原位,干起了活来。
一个个就像是没看到他们俩一样,听话得好像闫听诀才是他们的真主子。
但也不是所有的鬼都那么“乖巧可爱”,有些鬼魂忠心耿耿,冲着闫听诀扑了上来。
闫听诀嗤了一声,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盆,往他的脑袋上一敲,像是打地鼠一样,居然直接把他们都钉在了地上。
这视觉效果略有些喜感,屠念的心情一会儿担忧,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吧,又有点想笑。
“怎么做到的啊?”她小声念叨着:“原来这游戏是这么玩的吗。
” 闫听诀没回话,只是带着她一路走出了城堡。
他们前脚踏出城堡,便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悄悄地看着他们,好一会儿后,露出了个饶有兴致的笑,和一声不轻不重的喟叹:“你回来了,怎么不早些呢,害我等你很久。
” 屠念似有所感地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的场面。
“怎么了?”闫听诀问。
“没什么。
”屠念也说不出自己突如其来的心慌是从哪里来的,轻哆嗦了一下:“就是好像有些冷。
” 外面不能算是黑夜,但也很难称之为白天。
大雾弥漫,只有一米以内的距离有能见度,除此之外便是白茫茫的一面。
但这也城堡之中的假象要好很多。
闫听诀面不改色地脱下外套,搭在了屠念的肩上。
“别担心,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 屠念眨了眨眼睛,裹在他的衣服里,被窥探的感觉少了不少:“你也感受到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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