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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呼吸急促,掌心在冒汗,骨骼也在咯咯作响。
他越走越快,直至走进卫生间。
咯吱一声,秦浩推开门,见到了在洗手台前洗脸的楚音。
这小婊子,故意招自己来这里,秦浩从上而下打量纤瘦的身躯,嘿的一声,“走那么快干什么?” 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到楚音身旁洗手,见到楚音抬起一张被水打湿的脸,眼睛被水泡得红通通的,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
他觉得这张脸长得实在勾人,不怪陈邵风第一眼就相中,不怪司立鹤冒着被笑话的风险也要把人撬走。
秦浩被看得心痒痒,可到底还念着这是司立鹤的人,只敢占些嘴上便宜,“司立鹤说要和你结婚,是真不怕你又红杏出墙啊?” 结婚——楚音愣了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不过是真是假他不在乎了。
秦浩甩了甩手,水珠溅进楚音的眼睛。
楚音不适地闭了闭眼,哑声说:“为什么给我发那些信息?” “因为你贱,你该骂。
”秦浩不以为耻,人就在眼前,骂得更来劲了,“结了婚还不安分,自以为仗着有司立鹤这条高枝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有没有司立鹤都一样,我想骂就骂。
” “邵风真够窝囊的,我可不是他,老婆跟人跑了还得忍气吞声,换作是我,早把你腿打断了。
” 男人一点就燃,似乎跟陈邵风共享了一顶绿帽子,但他嘴炮打得过瘾,碰上司家,也只有遁地的份,只敢对着楚音口出狂言。
楚音像被他骂懵了,狠狠瞪着他,可对于欺辱惯弱小的男人看来没什么威慑力。
秦浩靠近一点,“你他妈今天招我来这儿就是讨骂的,骂爽你了没有?”见楚音没有躲开他的接近,他轻浮地往楚音脸上吹了声口哨,“别是一个司立鹤搞不定你,你还要再出来勾三搭四吧?” “真贱。
” 楚音眼瞳闪动,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不堪的过往,最终定格在装作和善的秦浩递给他的那杯葡萄汁。
秦浩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他,丑恶的嘴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却快要听不清那些声音。
楚音抓在沉重烟灰缸上的五指愈收愈紧,死死地盯着这个把他的人生弄得一团糟的畜生,他的手背青筋凸起,整条手臂都在蓄力。
秦浩骂骂咧咧地转过身,楚音盯着男人的后脑勺,抄起烟灰缸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秦浩惨叫一声,不敢置信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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