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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2/4)

耶娃坐在雪地上。

他似乎是抱不动，又或是站不动了，所以干脆坐下,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这点。

“结果还是得按时而憩啊……”他看着有些透明的茨维塔耶娃说道。

在这样的冬天是开不出花朵的。

周围的人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离这对恋人太近,只是站在能听到他们对话的距离。

茨维塔耶娃把手伸出来，抚上里尔克的脸侧。

她的虚弱和痛苦似乎暂时消失了。

“赖内,我很抱歉要离开你。

”她说道，“能和你再见一面很好。

在见到你的时候,我才能确定我还是我,那么我的爱也还是一如既往。

谢谢你。

” 她的‘谢谢’是超过了恋心的别的情感。

里尔克的双手都抱着她,并没有空余。

对于茨维塔耶娃的‘遗言’,他只是笑了起来。

“没有离开。

”他甚至眨了眨眼睛。

躺在他怀里的幽灵有些生气地想从他怀里离开。

“别往‘网’里增加咒力了。

赖内。

”茨维塔耶娃的眉头微蹙,“那只是杯水车薪。

” 像是为了反驳她似的，在茨维塔耶娃说完的下一秒，她的身体竟然变凝实了一点。

“怎么回事？赖内，你怎么——” 惊慌起来的茨维塔耶娃的话被滴到她手上的液体给打断了。

从颜色和气味来看，毫无疑问是血液。

从鼻腔滴下来的血液。

里尔克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这样。

不过，反正在巴黎的时候你也都见过。

” 听到“巴黎”二字，茨维塔耶娃先是剧烈地挣扎起来，然后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把伸出的手上移到里尔克的额头，片刻后又放下。

“幽灵感觉不到冷热。

”她的声音含着颤抖。

幽灵也无法哭泣。

“你是因为那病复发了才没能来见我的。

我早该知道。

”茨维塔耶娃说道。

“别这样，穆霞。

”里尔克还在轻快地笑着，“这种事谁也确定不了。

” ------------------------------------- “白血病。

你认真的吗？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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