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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忍无可忍地用几朵花盖在了他脸上,企图恼羞成怒的杀人灭口。
可惜为此他用来堵龙隐嘴的东西从手换成了花蕊。
如此艳福果然瞬间便让那人闭了嘴。
“施暴者”在此刻也蓦然安静了下来,凤清韵就那么喘着气,挂着泪珠一言不发地按着身下人的腹肌,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待那被堵起来的唇舌一点点舔过花蕊上的每一滴花蜜后,蔷薇花终于顶不住了,它颤巍巍地抖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反倒被猎物榨干了一样,只能可怜巴巴地移开,整朵花看起来都蔫了。
龙隐忍不住吻了吻那可怜兮兮的花瓣,又凑上前吻了吻那人渗着泪的眼角,低声哄道:“好了,别生自己气了,你不需要愧疚,也不必愧疚。
” “你还太小,自古以来,情之一字本就不是能放在天平上称量的东西,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完全的对等。
” “总有一方会爱得更深一些,”龙隐一边拥住怀中人的腰线,一边轻声哄道,“你又何必强求呢。
” 凤清韵闻言却用那双含水的眸子瞪他:“你很有经验?” 面对如此另辟蹊径的质问,为了安慰人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龙隐一下子哑然。
“没有就别在这里装情圣。
”凤清韵咬了咬下唇,似是在忍耐什么,而后近乎倔强地含着水意道,“我偏要强求。
” 他总是这样,爱了便要全身心投入,从来不怕对方接不住而导致自己粉身碎骨。
若是他发现对方才是爱的更多的那一方,便会因为莫名的心理而恼羞成怒。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种被坚定选择的爱意,哪怕是魔尊也不例外。
龙隐于是忍无可忍地,一手按着怀中人的脊椎,抬头吻在锁骨上一路往下,另一只手则攥着那朵刚刚被他亲到精疲力竭的花,用凤清韵自己的花蕊蹭过凤清韵身上的一寸寸肌肤。
凤清韵被他磨得蓦然颤抖起来,挂着泪珠摇摇欲坠,坐也不敢坐下去,腰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雷声大雨点小,忙活半天都不敢全部坐下去。
”龙隐攥着他的花瓣嘲笑道,“这就是你偏要强求的决心吗,凤宫主?” 凤清韵咬着下唇不说话。
龙隐于是松开他的腰向下,隔着布料按在他的大腿:“还是让本座来教教你,如何才是强求吧。
” 言罢,他掐着凤清韵的大腿蓦然翻身。
凤清韵小声呜咽,侧脸下意识想去咬被子,却被人掐着下巴强迫转过来,只能微微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去。
下一刻,那人蓦然吻了上来,卷着他的舌尖将他再一次陷入了浪潮之中。
…… 第二日一早,整个小魔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凤清韵随手挽了头发,拿出麟霜剑坐在床边,低头打量着剑身。
可这次任他如何擦拭,麟霜剑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凤清韵蹙眉把剑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刚挽好的头发被剑风带的又落下了几缕。
那几缕发丝配上他穿得服服帖帖的衣服,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韵味,就好似哪怕深墙厚篱也遮不住被露水滋润过的满园春色一样。
龙隐看到这一幕,实在没忍住手欠,走上前接过凤清韵手中的麟霜剑,用剑柄挑起那人的下巴亲了一口后,才道:“明镜台今日便该苏醒了,你想知道的答案可能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 言罢他轻轻弹了弹剑身,那动作实在熟稔,并不像经年不握剑的样子。
凤清韵并不言语,只不过他直到这时才蓦然想起来到——自己飞升渡劫当日,似乎就是被这人用剑一剑败于天门外的。
虽然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虽然似乎是他误解了龙隐的意思于是拔剑便砍…… 虽然有无数个解释,但抛除一切仅看结果,这人确实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了他面子,还胜了他,怎么看怎么欠揍。
当然,凤清韵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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