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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捞出来,随后又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出来,准备给他换上。
沈朝暮全程都没怎么抗拒,身上的酸软会延迟,此时抬一下手都觉得手臂软得不行。
盛辞坐在床边,在家里他只穿了一件不怎么厚实的外套,那张脸俊美中夹杂着一点漫不经心,有一种很独特的魅力,此时垂下眼,帮他穿衣服,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朝暮:“我凶?” 沈朝暮觉得这个词是有点难以启齿的,但这两天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腿软的走不动路,竭力镇定地点了下头。
盛辞盯着他看了几秒,随手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一个清晰可见的咬痕,这样的痕迹还有很多。
他的手指在那个咬痕上点了点:“这总不能是我自己咬的吧?” “……”沈朝暮看着盛辞随手拉开一点就能看到的咬痕,感觉到了心虚,睁眼说瞎话道:“万一呢。
” 盛辞像是觉得好笑一样,眼睛里都有细碎的笑意,他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有点模糊,那种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样子却很撩人。
沈朝暮想到一些画面。
盛辞慢声道:“昨天我要去做饭,好像有谁拽着我不放,做饭都要我带着他去……” “……” 他刻意停顿了一秒,看沈朝暮蓦地变得通红的脸,声音拖长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么凶,主要是……”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瞪了一眼。
沈朝暮那张脸还努力绷着,热意却从脸红到耳垂,找不到一点清冷痕迹,眼睛瞪人也没有一点威慑力:“不许说! 盛辞看着他羞愤得要重新钻进被窝的样子,不逗他了,凑近他道:“等会儿我帮你揉一揉,肚子不饿吗?” 沈朝暮被他一说也感觉到了肚子饿,他吃的东西都消化完了,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些,乖乖地被盛辞穿好衣服。
裤子他没让盛辞帮忙,自己穿好,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盛辞做了一些简单好消化的东西,沈朝暮坐在他对面慢吞吞地吃着。
他感觉这两天里他吃了好几顿饭,都是一些很好消化有营养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一看到时间已经到中午了。
在家待到下午一点,提前去机场接沈朝暮的妈妈。
出门前沈朝暮看着镜子里的人,他以为这日夜颠倒的两天会让他憔悴。
但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脸色润红,嘴唇嫣红又饱满,一看就被精心照顾的很好,除了四肢酸软,走路轻飘飘之外,好像确实没别的了。
就是脖颈上斑驳的痕迹得戴围巾才能遮住,进入冬季戴围巾的人很多,并不突兀。
那好像…是挺温柔的了。
两人出门,盛辞开车,沈朝暮坐在副驾驶,在家里待了两天,连摸手机的次数都很少。
因为录综艺,还有妈妈回来的事,沈朝暮提前跟关晃说过要假期,没有工作上的事找他,他就翻开微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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