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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叶子,小心翼翼把花插进水瓶里的时候,他也看见了。
那视若珍宝的眼神,摊在谁脸上都不觉得奇怪,可这么映在江枭的脸上,那只觉得诡异。
虽说江枭那手细长精致的都不像男人的手,可再怎么也不该捏着花枝啊,还那么小心翼翼地摘掉花枝上的叶子,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就像摸人家小姑娘的脸似的...... 想到这,张贺不由得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正用手在胳膊上来回捋着的时候,张北从外面进来,“胳膊怎么了?” 张贺的视线还定在高出柜台台面几公分的白色花苞上:“你说...枭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张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呢?” 梦话吗? 张贺朝吧台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张北看过去一眼,没看出什么新奇:“什么?” “那朵花,看见没有,”张贺扭过头来:“刚刚枭哥来的时候带来的,还拿了个水瓶养着。
” 张北再次看过去,目光定格几秒,视线收回来。
张贺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该不会被那个姓张的拿下了吧?” 张北眉心瞬间一拧:“枭哥多烦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的也是。
那会是谁呢? 两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蓦地,两双眉毛一挑,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 中午张平慧回来的晚,又是杀鸡又是做饭的,吃完午饭都快一点了。
张平慧坐在茶桌前,左右端看着那瓶被剪的漂漂亮亮的茉莉花,忍不住夸了句:“你这手可真巧。
” 陆知鸢把刚刚插了绣球花瓶端放到她面前:“张阿姨,这个你拿回去放客厅里。
” 张平慧身子往后一躲:“你让我种菜锄地行,让我养花,”她两手直摆:“那还是算了吧!” 陆知鸢笑了笑说:“这个也不用你打理,两天换一遍水,换水的时候把下面的花茎,像我刚刚那样,斜着剪掉一些就可以了。
” 张平慧还是摆手:“又要换水又要剪的,太麻烦了,别回头我给养死了,”她把花瓶推回去:“还是你自己养吧!” 陆知鸢抿嘴笑:“那不然就放你那,过两天你把它拿来给我,我来处理。
” 张平慧这才又瞧了眼那瓶被插的圆簇簇的一团:“这搁茶几上好看,还是搁床头柜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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