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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1/5)

宋达清这就放心了,一个劲儿给朱怀镜戴高帽子,说:&ldquo谢谢了谢谢了。

您就别谦虚了,只要您肯出面,天王老子都请得动。

晚上就去天元吧。

我说现在也快中午了,我请您出去吃餐便饭?&rdquo &ldquo晚上还要见面的,中饭就免了吧。

谢谢了。

&rdquo朱怀镜心里是想同宋达清出去吃中饭算了,因为香妹说了今天中午加班,不回来。

但他怕显得太容易请动,倒没面子了,就有意端起架子来。

宋达清再客气一会儿,硬是请不动朱怀镜,就说那就晚上见面吧,握手走了。

能不能请动皮杰和严尚明,朱怀镜其实心里没底。

他同皮杰倒是关系不错,但请吃饭这事,也得看人家有没有别的应酬。

他便先打皮杰手机,把袁小奇请客的事说了。

果然皮杰不太想去。

朱怀镜不能在宋达清和袁小奇面前丢面子,心想非要请动皮杰不可。

他就半真半假摆出老兄的架子,说:&ldquo老弟,你再怎么忙也得去一下。

袁小奇算是你爸爸的朋友,市长他老人家要是在家,肯定会宴请袁先生的。

你老弟的派头也别比你市长老爸还足啊。

&rdquo 皮杰在电话里一笑,说:&ldquo我爸爸请他是工作宴请,与我无关。

我们老百姓,哪管得了这事?既然是你老兄的面子,我就去吧。

你说在哪里?&rdquo 朱怀镜也就回之以大笑,说:&ldquo这才是兄弟了嘛!下午五点半,在天元吧。

不过还要拜托你请一下严尚明局长。

&rdquo 皮杰说:&ldquo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做客的,又不是请客的。

&rdquo 朱怀镜说:&ldquo你只当帮我的忙吧。

袁小奇想请请严尚明,这意思你还不明白?公安这一块摆平了,他以后在荆都的事好办些。

袁小奇是我的朋友,他托我请严局长,我不好推脱。

可严这个人,我想我是请不动的,只有劳驾你了。

&rdquo 皮杰一时不肯答应,说这么拐弯抹角地请客,不太好。

朱怀镜今天却是发了蛮,一定要他帮这个忙。

磨了半天,朱怀镜说:&ldquo我给你说,公安没摆平,今后袁小奇有什么事,不是找我就是找你爸爸。

倒不如今天请了严尚明,以后省事。

我的少爷,就劳驾你了。

&rdquo 皮杰被缠得没法,只好说试试吧,没请动就别怪他。

朱怀镜就谢了。

他知道只要皮杰答应去请,就一定能请动严尚明。

因为皮杰也要面子,不会让人以为他连个公安局长都请不动。

朱怀镜吃了点儿盒饭,回家休息。

躺在床上,想起皮杰说的要借他一部车用,就有些兴奋。

他打了玉琴电话,说要她抽空教他开车。

玉琴觉得奇怪,问他怎么突然想起学车了。

他嘿嘿一笑,说:&ldquo我马上就有车了。

是私车,不是单位的车。

&rdquo 玉琴显然有些吃惊,问:&ldquo怎么?私车?你是发了横财,还是抢了银行?&rdquo &ldquo你这就别管了,反正不偷不抢。

我跟你说,我马上就可以拿到驾驶执照了。

&rdquo朱怀镜神秘道。

玉琴越发不明白了,说:&ldquo你车都还开不动,怎么就拿驾照了?开玩笑吧?&rdquo 朱怀镜只是嘿嘿笑,不回答她。

玉琴也许真的当他是开玩笑,也就不问了。

玉琴说:&ldquo你真的想学车,倒是可以学学。

&rdquo两人就约了星期六学车去。

闲聊了一会儿,朱怀镜听出玉琴想知道他晚上有什么安排。

可他知道她不太喜欢宋达清和袁小奇,就有意回避着。

两人心里似乎都明白各自的心思,都不开口去问。

朱怀镜心想等晚上应酬完了,脱得了身就去看玉琴。

要是现在说晚上过来,万一到时候去不了,倒会让玉琴失望。

下午朱怀镜在南国大厦办公,处理交易会的有关事情。

因上午他没来,积了些事情。

有些办事的上午来过,没有办成,下午又来了。

朱怀镜看出他们尽管笑嘻嘻的,心里却不舒服。

他也就装作没看出什么,客气地请他们坐,然后公事公办。

下午一忙,很快就过了。

宋达清身着便服,开了车来接他。

朱怀镜在车上打了皮杰电话,皮杰说他和严局长马上就到。

宋达清等朱怀镜挂了电话,连连奉承他的面子就是大。

车到天元,宋达清同朱怀镜下了车。

进了酒店门,马上就有小姐过来,领着他俩去了二楼的一间叫紫蔷薇的包厢。

一推门,就见袁小奇早同另外三位先生等候在里面了。

&ldquo啊呀,朱处长,您好您好!好久没见了,您是越来越发达了。

&rdquo袁小奇站起来握手迎接。

朱怀镜笑道:&ldquo哪里。

袁先生倒真的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关于你的故事,在荆都可是家喻户晓,传得跟神仙似的。

&rdquo &ldquo朱县长,你好啊!&rdquo朱怀镜猛然听得有人叫他朱县长。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乌县原公安局长黄达洪。

朱怀镜早听说这人被撤掉公安局长职务后,就带了一伙女子到南边卖淫去了,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朱怀镜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ldquo哦哦,是黄局长?我们很有几年没见面了吧?&rdquo 袁小奇招呼大家坐下,望望朱怀镜和黄达洪,说:&ldquo哦!原来你们是老熟人?&rdquo 黄达洪说:&ldquo别看朱处长年纪轻,是我的老领导哩!我一时改不了口,又叫他县长了。

&rdquo 袁小奇哈哈一笑,说:&ldquo真是缘分啊!现在达洪先生是我公司的保安部经理。

这两位是我的秘书兼保镖。

&rdquo 朱怀镜玩笑道:&ldquo袁先生你派头不小啊,赛过市长。

市长秘书是秘书,警卫是警卫。

你手下的却是秘书警卫双料货。

&rdquo 袁小奇笑着掏出名片递上:&ldquo朱处长,留个电话给你。

&rdquo 朱怀镜说道谢谢,接了名片,见上面印着:南海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袁小奇。

地址和电话是深圳。

字体大得有些夸张,而且能用繁体字的尽量用繁体。

袁小奇三字没有繁体,大概是个遗憾。

黄达洪就势递上名片,也说留个电话,以后好联系。

朱怀镜边看两人名片,边点头称道两位发达发达。

他心里明白两人口上谦虚,只说留个电话,实则是想炫耀一下。

这时,皮杰让小姐引进来了,他身后跟着秘书小刘和司机。

朱怀镜介绍道:&ldquo这位是皮先生皮总经理。

这位是袁小奇先生,南海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号称南国奇人。

他的传奇故事你大概听说过。

这位是宋达清先生,红桥派出所所长。

&rdquo皮杰先同袁小奇握手,彼此客套几句。

宋达清也许自己觉得身份低了,站在一边有些不自然,拘谨地笑。

皮杰同他握手时,他便双手迎上去,很夸张地摇着。

大家坐下寒暄一会儿,严局长来了。

他没带秘书,只有司机跟在后面。

大伙儿一齐站起来。

皮杰第一个伸过手去,说:&ldquo严叔叔,劳您大驾了。

让我介绍一下。

这位是袁小奇先生,南国奇人。

&rdquo &ldquo我听你爸爸说过。

&rdquo严尚明握着袁小奇的手,话却是对皮杰说的。

&ldquo这位是宋达清先生。

&rdquo皮杰说。

宋达清忙握着严尚明的手说:&ldquo报告局长,我是您手下的普通一兵。

&rdquo &ldquo哦?&rdquo严局长一时没反应过来。

朱怀镜介绍说:&ldquo达清是红桥派出所所长。

&rdquo 严尚明想不起红桥派出所是哪个局的,支吾道:&ldquo红桥?大安区,还是北区?&rdquo 宋达清恭恭敬敬回道:&ldquo是北区局管的。

红桥同大安区交界,很多人都弄混了。

&rdquo &ldquo对对,是北区局,局长是刘作喜吧。

&rdquo严尚明说。

皮杰就像介绍自己老朋友一样介绍着袁小奇和宋达清,似乎要让严尚明相信不是随便请他来的,而是确实有几位老朋友想拜会他。

黄达洪和另外几位秘书、司机没有被介绍。

别的人都不在意,只有黄达洪不太自在。

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人,对自己的身份很敏感。

朱怀镜看出了黄达洪的心思,就说:&ldquo这几位都是袁先生的手下。

这位黄先生,是袁先生的保安部经理。

&rdquo 黄达洪忙站起来握了严局长的手,说:&ldquo局长你好!我也是你手下的兵哩!现在下海了。

&rdquo &ldquo哦?是吗?&rdquo严尚明随意问道,却没有多大兴趣。

黄达洪望着朱怀镜,意思是想请他进一步介绍。

朱怀镜装蒙,微笑着环顾左右,同别人搭话。

黄达洪只好自己说:&ldquo严局长,我原来在乌县公安局当局长,前几年自己下海了。

现在跟着袁先生干,混口饭吃。

&rdquo &ldquo哦哦!&rdquo严尚明望了黄达洪一眼,点点头说,&ldquo叫黄什么洪吧?&rdquo黄达洪忙笑嘻嘻地回了自己名字,直说严局长好记性。

朱怀镜琢磨着严尚明的表情,又望望黄达洪那张笑脸,浑身几乎起鸡皮疙瘩了。

心想黄达洪前两年因打牌赌博被撤掉公安局长职务,在全市公安系统发过通报。

严尚明对他有印象,肯定就因为这事。

刚才朱怀镜有意装糊涂,不详细介绍他,就是怕弄得不好意思。

可黄达洪却是个活宝,居然自己要亮亮相。

快上菜了,小姐过来问喝什么酒。

大家客气着推让一会儿,都说听严局长的。

严尚明说:&ldquo那就喝低度五粮液吧。

&rdquo 没多久,菜上来了。

斟好酒,袁小奇举杯说:&ldquo欢迎各位的光临,来,我们干了这一杯?&rdquo 严尚明说声随意吧。

皮杰也说对对,随意随意。

袁小奇不便坚持请大家干杯,就说:&ldquo那就随意?&rdquo 今天的场面本来就是凑合拢来的,又没有明确的主宾。

要说依职务依年纪,应以严尚明为尊。

但他显得不冷不热,场面就更有些不是味道了。

朱怀镜倒是知道严尚明就这德行,并不在乎。

记得上次在皮市长家做客,严尚明也是这个样子。

可袁小奇他们并不了解严尚明,就时刻注意这位局长的表情,显得有些拘谨。

皮杰慢慢看出些名堂了,就不断说笑话,想活跃气氛。

宋达清也在中间插科打诨,想博人一笑。

大家的目光自然总是集中在严尚明身上。

朱怀镜突然觉得今天的场面简直太有意思了。

最初也许是袁小奇设了个圈套套住了宋达清,接着宋达清就设了个圈套套朱怀镜,朱怀镜如法炮制套住了皮杰,皮杰再去套严尚明。

现在就是大家一块儿套严尚明了。

严尚明也许以为除了自己,在座都是袁小奇的老朋友了。

袁小奇举了杯,望着严尚明说:&ldquo严局长,我在外地发展,需要家乡领导的支持。

我一定要敬你一杯酒,请你赏脸。

&rdquo 不等严尚明开言,皮杰在一旁帮腔说:&ldquo袁先生现在生意也做得活,赚了不少钱。

听说他每次回乡,都要为家乡捐献一些资金。

他仗义疏财,乐善好施,真是菩萨心肠哩!我们都应该向他学习。

&rdquo皮杰本是想为袁小奇撑面子的,可他说着说着,腔调就成了玩世不恭,甚至有些嘲讽的味道。

大家都听出了皮杰话语中的怪味,却只是装糊涂,都说袁先生的确是个大善人。

袁小奇谦虚道:&ldquo哪里啊!我只是为家乡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尽了自己微薄之力。

很不够啊!我这人总是想,一个人的钱再多,一辈子也花不完,为什么不做些好事?&rdquo &ldquo哦,对对。

&rdquo严尚明举起杯子,朝袁小奇意思一下,再抿了一小口酒,并不同他碰。

皮杰就说:&ldquo严叔叔,我们当然是合法经营。

袁先生你说是不是?可如今社会上的事一句话说不清,万一有什么麻烦,还是要麻烦严叔叔,是不是?&rdquo 皮杰这话,事实上是替袁小奇说的。

严尚明夹了点菜送进口里,慢慢嚼了嚼,才说:&ldquo各位有事,找我吧。

&rdquo 他脸上仍不怎么有表情,这话听不出是对谁说的,眼睛也没望谁。

朱怀镜心想今天这顿饭的气氛怎么也热烈不起来了。

也不知严尚明就凭这德行,皮市长怎么会欣赏他的。

宋达清和黄达洪始终很起劲儿,几乎有些上蹿下跳了。

宋达清最忙,把服务小姐的酒壶都拿过来了,争着为大家斟酒。

他每次为严尚明斟酒都手下留情,不怎么斟满。

他那微妙的动作和表情,很难用语言描述,只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巴结严尚明。

大家就开他的玩笑,说他徇私舞弊,执法不严。

严尚明却微微笑了一下,说了句:&ldquo小宋不错。

&rdquo宋达清忙点头笑道,承蒙局长错爱,非常感谢。

严尚明也许是随口说说,可让宋达清这么一渲染,就把局长的表扬夸张了,似乎他真的得到了上级领导的赏识似的。

朱怀镜终于明白,今天请严尚明,只怕是宋达清的主意。

可严尚明地位太高了,宋达清抬头一望帽子都会跌下来。

严尚明下面隔着七八个层次,才是宋达清这个小小派出所所长。

隔着这么多层去拍马屁,那马有感觉吗? 皮杰一直是兴致勃勃的,但他的目光只在严尚明、朱怀镜、袁小奇脸上停留,偶尔也瞟一眼宋达清。

其他人再怎么热乎,他也不会把目光投过去。

这时,他笑着对袁小奇说:&ldquo都听说袁先生身怀绝技,我还从未见识过。

今天可不可以让我开开眼?&rdquo 皮杰说罢就望望严尚明。

袁小奇注意一下皮杰的眼神,也把目光转向严尚明,却见这位大人好像不怎么有兴趣,只是脸上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

袁小奇便说:&ldquo不敢献丑,喝酒吧。

&rdquo 没想到严尚明嘿嘿一笑,说:&ldquo袁先生,都说你会意念移物。

你可不可以把小宋身上的枪变到你那里去?&rdquo 袁小奇忙拱手说:&ldquo哪敢哪敢!我袁某学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却不敢在严局长面前卖弄啊!还要我把宋所长的枪弄了来,我没这么大的胆啊!&rdquo 严尚明又笑笑,不再提这事了。

可他的笑透着股冷气,叫人很不舒服。

朱怀镜不知道今天袁小奇怎么不肯表演,一定别有原因,就打圆场说:&ldquo今天袁先生是谦虚。

他的绝技,我见识过,皮市长也见识过。

来来,喝酒,今后有机会,我们再请袁先生露两手。

&rdquo 严尚明的手机响了。

他接完电话,就说:&ldquo对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rdquo说罢就站起来,大家忙稀里哗啦地站了起来,一一同他握了手。

严尚明一走,袁小奇再怎么鼓动,场面还是冷下来了。

于是大家都说吃好了。

果点都没来得及上,就散了。

皮杰对朱怀镜说:&ldquo朱处长,我送您?&rdquo 宋达清忙说:&ldquo不麻烦皮总吧,我送我送。

&rdquo 皮杰说:&ldquo不客气,我和朱处长同路,我送吧。

&rdquo 朱怀镜就对宋达清说:&ldquo你招呼一下袁先生吧,我跟皮总走。

谢谢你了袁先生。

&rdquo 上了车,皮杰尽说些玩笑话。

朱怀镜猜想他心里一定是为严尚明生气,就有意摆出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严尚明是他请来的,却总是不冷不热,等于没有给他面子。

朱怀镜也不喜欢严尚明,就说:&ldquo严局长这人倒不错的,但不解他的,会以为他不太好打交道。

&rdquo 皮杰果然来火了,说:&ldquo这姓严的确实不好打交道,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总是那副鬼样子,像全世界人都在巴结他似的。

我要不是碍着我老头子,早不这么客气对他了。

&rdquo 朱怀镜是有意惹他上火的,可皮杰真的发气了,他又安慰道:&ldquo皮老弟,就算他姓严的有架子,他也没资格在你面前摆架子。

长期干公安的,脸部表情就职业化了,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你也犯不着同他计较。

&rdquo 皮杰仍不太舒服,说:&ldquo我用不着巴结他。

我老老实实做生意,违法犯罪的事不干,求他干什么?在荆都我要办点事还得求他姓严的,我这皮字怎么写?我不是仗我老头子什么,就是老头子这会儿下去了,我也照样风风火火。

朱处长您是知道的,我老头子对我是十分严厉的,我要不是有这个市长爸爸,很多事情说不定还好办些。

&rdquo &ldquo是啊,皮市长要求太严格了。

&rdquo朱怀镜说。

皮杰说:&ldquo今天实在是您要让我请他,我没有办法。

您是为朋友嘛。

&rdquo 朱怀镜说:&ldquo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今天袁先生主要是想结识一下你。

&rdquo 皮杰笑道:&ldquo朱处长您就别护我的面子了。

想接近我的人,多半是想冲着我老头子来的。

袁先生同我爸爸早认识了,他若是为着这个目的,用不着再拐弯抹角找我了。

他想同严尚明结识一下,倒是真的。

&rdquo 朱怀镜就说:&ldquo那也不全是这样。

不过今天严尚明并没有同袁先生搭几句话。

&rdquo 皮杰说:&ldquo您放心!只要结上线了,人家自然有办法去巴结的。

如今这种人,我见多了。

那姓严的也是黑眼睛见不得白银子的,只要袁小奇舍得花工夫,还怕他们成不了好朋友?何况他手下有那位姓黄的。

那位姓黄的,我看脸皮特厚,又做得小人。

&rdquo 朱怀镜不得不叹服皮杰:&ldquo老弟真的是通达人情,深谙世故,看人也准。

&rdquo 皮杰谦虚几句,问小刘:&ldquo我让你为朱处长办驾照,怎么样了?&rdquo 小刘说:&ldquo我同交警队的兄弟说了,他说交两张照片去,马上就办。

&rdquo 皮杰还嫌小刘太拖了,说:&ldquo你抓紧些。

朱处长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rdquo 小刘回过头来,恭恭敬敬地说:&ldquo好好。

朱处长,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办公室,请你准备两张照片好吗?&rdquo 朱怀镜说:&ldquo行行。

不着急吧,我又不急着用车。

&rdquo 皮杰送朱怀镜到了他家楼下。

朱怀镜免不了客气一句,请各位上去坐坐。

皮杰自然是说时间不早了,下次吧。

朱怀镜下了车,站在那里招招手,望着车子开走。

皮杰不住在家里,自己在外有房子,同朱怀镜并不顺路,等于是专门送他回来的。

朱怀镜至今不明白,皮杰为什么对他这么够意思。

他只在楼下站了片刻,又从大院侧门出去了,抄小路去了玉琴那里。

星期六,玉琴正好轮到休息,朱怀镜就请她教他开车去。

两人开了皮杰送的那辆奥迪,去郊外武警部队的一个驾驶训练场。

朱怀镜在那里有个熟人。

今天太阳很好,天气暖和。

玉琴只穿了件薄毛衣,下身是牛仔裤,显得很朝气。

见了玉琴的装束,朱怀镜就后悔自己不该穿西装。

他太喜欢穿西装了,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干部模样。

玉琴习惯了他的穿着,也无所谓。

路上,朱怀镜把自己的驾照拿出来亮亮,说:&ldquo梅教练,我车不会开,驾照早到手了。

&rdquo 玉琴笑道:&ldquo腐败!别人学会了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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