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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京城,他怎么还没动静呢? 于是她捧着脸,扭扭捏捏地问:“我们什么时候……那个呀?” 说完便直勾勾地看着谢衡之。
对视片刻后,谢衡之又看向了桌面的菜。
“先等我吃完。
” 亦泠:“……?” 她回过神,伸腿踢了谢衡之一脚。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我是那个意思。
” 谢衡之随即放下筷子,端起了漱口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口气都没歇过。
亦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你这个混蛋!”想挣扎又害怕摔下去,亦泠只能抱紧了他的脖子再蹬腿,“你说话不作数!” “怎么可能。
” 谢衡之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来的同时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顶。
可是他的声音却很温柔,“总要挑个良辰吉日,不能随便。
” “噢……” 亦泠垂下眼睛,喃喃道,“可我觉得每天都是良辰吉日。
” “不急。
” 谢衡之松开手,低声说,“嫁衣还在苏州。
” 苏州? 亦泠双眼亮了起来,最近也抿着难以抑制地笑。
谢衡之抚开她脸边发丝,便要倾身吻下来,胸口却被她一把抵住。
谢衡之睁眼,见她眸子雾濛濛的,脸颊也浮上了红晕。
“既然嫁衣都还没到,名不正言不顺的,你现在这么做不合适吧。
” 谢衡之“啧”了声,再次将她双手扣到了枕侧。
“不合适也做了多回了,不差今晚。
” - 亦泠从未去过苏州,不知离上京有多远。
她就这么等啊等,一直不曾听见苏州来的消息。
半个月后,亦泠想明白了。
或许绣娘还在磨针吧。
想想也是,以往她自个儿备嫁的时候,嫁衣至少也要缝制个半年,哪有那么快。
于是亦泠做好了登上一年半载的准备,也就不再念叨。
转眼到了大暑,腐草为萤,土润溽暑,已是夏日的最后一个节气。
午后炎热难耐,亦泠屏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再次展开了沈舒方的来信。
他们离开凌港庄才不过两月,亦泠以为再收到沈舒方的消息起码得明年了。
没想到今日一早,谢衡之出去之前竟又塞给了亦泠一封信。
还是沈舒方亲笔写的,上头只有寥寥数语。
寄来此信,不过是为了告诉亦泠,她有喜了。
亦泠比自己要当娘了还激动,一上午都在想着要送些什么东西过去,又不方便与旁人商议。
到这会儿,她心里才大概有了数,也开始提笔写回信。
刚写了两个字,头顶忽然落下一道阴影。
“在做什么?” 亦泠愣了下,抬头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再看谢衡之身上的衣裳,她皱了皱眉:“今日没进宫?” “但凡早上你多看我一眼,都知道我没换朝服。
” 谢衡之从她手里拿走了笔,搁置在一旁,“别写了,这么好的日子,我们赴宴去。
” “赴宴?” 亦泠懵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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