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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思,好一会喃喃道:“那四皇子故意搅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苏炎跟随太子去东南?” 林镇山点点头道:“想来应该是的。
最后的结局你也看到了,太子惨挂了!” 说到“惨挂”两个字,林镇山心头一阵爽感。
萧盈盈却心头蒙上另一层阴霾:“太子眼下出了事,怕是更会抓紧灼灼这桩婚事,不放手了。
退婚之路,不好走啊。
” 林镇山大手抓住萧盈盈肩头,捏了捏:“怕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没成亲,没八抬大轿嫁过去,总能找着机会退亲。
再说了,若太子惨到一定地步,譬如丢了小命,咱们灼灼的婚约也就自动解除了。
” 他和萧盈盈的女儿,难不成还用得着嫁给一个死人牌位?去守活寡? 做梦呢! 听了这话,萧盈盈一惊:“难道四皇子就是这般打算的?”要夺了太子的命? 林镇山悄声道:“四皇子如何打算的,咱们不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四皇子与朱皇后一党仇深似海,绝对不会放过太子母子的。
” 十年前,朱皇后一党险些害得南宫世家灭了九族,这样的仇深似海,四皇子怎么可能放过太子。
“咱们可以顺着四皇子要走的路,静观其变,逮着了合适的机会就趁机退亲。
逮不着,也不过是多等一些时日罢了,反正咱们灼灼年岁还小,多养几年不是问题。
” 他的女儿,就是拖到二十岁,也照样不愁嫁。
萧盈盈点点头,就这么办,静观其变。
夫妻俩商议完毕,时辰已是不早,便双双起床。
林镇山是个男的,穿衣裳利落,没两下就套上衣裤下了床。
萧盈盈是个女子,先躲在床帐里稍稍整理了一番凌乱的长发,然后要穿小衣时才发觉房里空空如也,她的那些小衣啊、中衣中裤啊,还有外面的裙子,还散落在外头的门板那呢。
先头一共来了两场,第一次是被托起在门板上的,所以一应衣物也全在那。
萧盈盈正臊红脸,不知如何开口时,大丫鬟玉婵捧了一套干净衣裳进来了,玉婵低垂着头,将衣裳塞进床帐里。
萧盈盈接过来一瞧,竟是浴袍。
玉婵垂眸小声道:“郡主,热水已经备好了,世子爷先过去了,就等您了。
” 萧盈盈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耳根子再次臊红。
死男人,一回来就惦记着鸳鸯浴。
就说呢,他穿好衣裳跑哪去了,竟是不声不响先去浴桶里坐着了,然后好瞧着她光着身子跨进木桶的羞样。
说真心话,萧盈盈一点都不想跟臭男人洗什么鸳鸯浴。
前些年在西北都洗出经验来了,臭男人可不老实呢,没洗几下,准能强迫她又来点别… 方才都连着来了两次了,再来,光是想想林镇山那魁梧的身板和有劲的双腿,萧盈盈的双腿就忍不住打颤。
“玉婵啊,我身子有些乏累,想再歇会。
你先去转告世子爷,就说我还要再等会。
”萧盈盈决定先不去,等臭男人洗完了,她再去,应该就安全了。
玉婵只得红着脸,将世子爷的原话说了:“世子爷说了,若郡主您身子乏累,他就亲自过来抱您去,说是泡热水澡对解乏很有用。
” 萧盈盈:…… 正在这时,东头的净房里还真响起了脚步声。
唬得萧盈盈赶忙套上浴袍下地,先前撞击门板的声音,已经够让她在丫鬟们面前臊得无地自处了,再当着她们的面被臭男人一路抱进浴室,简直不敢想。
不过进了浴室后,萧盈盈更后悔,那一声声水花溅落地板的“哗哗”声,让她直接趴在木桶壁上哭了。
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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