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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热闹非凡,持续了两三个时辰,散席后,大大小小的将领陆陆续续往宴会厅外走,准备回营。
因着苏炎先头状元郎积累下来的名气,以及这阵子军中的大展拳脚,苏炎已成了军营里的第一大名人,他的失踪,早就有将领察觉了。
“咦,苏炎人呢?好一阵没瞅到他了,散席了还不出现?”有将领疑惑道。
“苏炎不甚酒力,一杯烈酒下肚就上了头,我瞅着士兵好似搀扶他去厢房休息了。
”另有将领看到了,解释道。
“哦,今晚的酒确实烈了些,苏炎是书生,怕是以前甚少沾酒,比不得咱们泥腿子出身的人,酒越烈越来劲。
” 镇国大将军林镇山(林灼灼之父),正与几个将领行在不远处的地方,耳力好的林镇山将那些个议论尽数听了个全,心下诧异,怎的苏炎酒力那般差么,三个时辰快过去了还未苏醒? 酒是烈了些,但林镇山近距离见着了,苏炎用的酒杯小巧不大,远不能与其余将领所用的海碗比较。
换言之,那么点烈酒,三个时辰过去了,怎么着也该醒了,又不是灌了蒙汗药睡不醒? 林镇山满肚子疑惑时,被众人簇拥在不远处的太子卢湛,表面上笑呵呵红光满面的,内里那颗心啊,自打“抓奸”抓成了“平淡白开水”后,就有些不是滋味。
如今听到不少将领议论苏炎的去向,太子卢湛心头就更不是滋味了。
苏炎去哪了? 正在厢房里搂着大美人睡觉呢,看苏炎那享受的模样,怕是要背着未婚妻林真真,在那包厢里与大美人一夜来上好几次。
偏生林真真还蒙在鼓里不知情! 看到这里就奇怪了,怎的能从太子卢湛身上品出一股子酸醋味来呢? 其实不奇怪了,因为林真真在大夫人姜氏的督促下,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缝制了好些男子鞋袜,千里迢迢给苏炎打包寄来。
而苏炎呢,每回都故意穿上了到太子跟前溜上一圈,有意无意流露出是未婚妻亲手缝的,送来给他穿的。
苏炎面上满脸的幸福哟。
这让脚上也穿着林真真亲手缝制的鞋袜的太子卢湛,原本内心里的幸福,顷刻间变成了满坛子酸醋。
哪怕后来一封封情书里,林真真都有一遍遍给太子解释,一切乃母亲所迫,不得不为之,并非出自她真心。
给苏炎缝制鞋袜也好,扇坠也好,护身符也好,完全是不走心的,一天就能做完五六样那种,手工略粗。
给太子做的就不同了,好几日才能完成一样,精细了又精细,上头的每一个刺绣花纹都是她心头默念着“爱你”二字绣成的,每一样小物件都饱含了情意。
信里还写道,她的心全系在太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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