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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仰有点讶异:“好另类的想法,那孩子的妈妈呢?” 她没有其他意思。
只是觉得比起父亲来说,母亲练古典舞会更容易些。
“离婚了。
”看见对面这个助教小老师露出懊恼的表情,祁元明摆摆手,“不要紧,你又不知情。
本来是想把她送到机构来补补学校的不足,但孩子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上课吧,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差生。
” 夏仰抱歉地抿了抿唇线,理解道:“好,如果您只是想要陪女儿练舞,那下次上课您不用练习劈叉这些的。
学学怎么帮忙开肩、提腕压腕吧,这样也满足您的需求。
” “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您夏老师!” “客气了。
” 男人把车开走后,夏仰回过头正要去地铁站。
一转身才看见马路对面停了一辆白色Zenvo。
那是辆丹麦生产的小众顶级超跑。
整个亚洲就这么一台,也是段宵上大学的开学礼物。
车牌号是京A开头,几个连续的0。
车身看着只是普通的白色,但实则不纯。
这车被他改装过好几次,在日光下还隐隐闪着钻。
开这辆车出来,只能说明他今天回了一趟家里。
10月下旬的京州市刚转凉,日落时间还没算早。
后视镜那隐约能显现出男生光线交织的碎发和五官轮廓,那只松懒的手腕半挂在车窗上,腕表被夕阳照得有些刺眼。
看见她注视过来,两指朝着这边勾了勾。
夏仰背着包小跑过去,上了车:“你怎么过来了?” 她去医院之前看见他问她几点下课的消息。
但太忙,一时就忘了回。
“刚那谁?”段宵不答反问,又径直捏过她手腕,蹙眉闻了下,“哪来这么重的消毒水味?” “来机构上课的学员。
他扭伤腰了,我陪着去了趟医院。
” “学员?” 他在思索刚才那男人的年纪和外貌。
他反问的意思太明显,仿佛在怀疑什么。
夏仰把手抽出来,抓了把颈侧的碎发:“你不信?” 段宵挑眉:“他来学跳舞?”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要是也对古典舞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你啊。
” 话一出口,她脑子里也联想到如果是他学跳舞来劈叉,得惨叫成什么样子。
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段宵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淡嗤了声,显然是知道她刚才脑补了什么玩意儿。
夏仰好不容易才憋住笑,解释道:“本来就是来学舞蹈的,他想了解他女儿的课程内容。
我就算是想找其他人,也不会找个离异带娃的大叔吧。
” 段宵看着她两秒,淡漠的黑眸里意味不明。
他额前碎发长了些,往下耷拉,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紧,薄而温润的唇不打招呼地覆下来。
夏仰以为他生气要咬她,想要躲。
但又犹豫着觉得他刚回过家,心情肯定不太好,越躲越容易让他逆反,索性懒得动了。
不过这次她居然猜错,段宵的吻很轻柔。
含着点薄荷烟草气息,莫名有些甘甜,舔舐裹挟着她的唇舌。
退出来时,他闷闷地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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