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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向老坐在主位,神色严肃地看着跪在厅堂正中的学徒。
此时网上已经开始传播关于学徒一些不堪的视频,有人看到后发现是跟在向老身边的那小孩,将电话打给了向老询问情况。
向老这才将学徒叫来询问。
然而学徒始终不肯说,那些视频他也看到了,唯一庆幸的是他几乎没有名气,而且一些地方打了码,视频传播得并不广,大多数人当作一个热闹看。
他知道这是舒记笙在警告他。
向文博再次问道:“你确定不说吗?” 学徒低着头,在向文博的威压下,身体微微发颤,可嘴从始至终也不肯张一下。
向文博道:“你以为你将花盆故意放在二楼栏杆边缘,能瞒得过我?你母亲跟你闹得那么僵的原因,你突然改画漆画的原因,我都猜不到是吧?” 从看到舒记笙的画跟扈知秋以前画国画的风格很像时,向文博就隐约猜到,碍于这孩子活得艰难,并没戳破而已。
“我能教你画,教不了你做人,你要想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首先就得直面自己的过去,接纳曾经的不堪,成为一个勇敢的人,而非懦弱得去当别人的刽子手。
” 向文博看着学徒单薄的身体,叹了口气:“这些,也应该是你母亲希望你做到的。
” 学徒眼眶温热,网上的人在看到他曾经被人强迫下拍的那些视频,说的全都是: [我看他也挺配合拍这些吧,小小年纪不学好,搞这些歪门邪道。
] [他自己要是清清白白,哪会招惹上这些事,说不定私下比视频里更放浪。
] [这人是谁啊,哪个学校的?学校估计要劝退了吧。
] 在这些言论下,学徒根本提不起来勇气,当看到视频的流出来时,他第一反应是给舒记笙道歉,他害怕母亲看到这些,还将母亲的手机藏起来了。
这一整个下午,他都风声鹤唳。
向文博站起身,决定还是去找傅岑商量下,怎么处理这件事。
扈知秋终于开口:“向老,我想好了,以后画国画,不再给人替笔了。
” 无论未来舒记笙要怎么对付他。
扈知秋不想奢望有下辈子,这辈子能改变的事,他也不想留在下辈子。
而学徒原以为这些视频将一直成为他的黑历史时,当天夜里,耀星的公关部就已加班加点,将网上流传的所有视频全部和谐掉了。
并且追溯到原始网盘,直接清理了里面所有储存的所有不合法视频和音频。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次行动的效率非常高。
耀星的公关部之所以帮扈知秋压下这些,还是傅岑那天听了扈知秋给他的录音后,拜托沈梧风帮忙让人盯着下。
而他默默为学徒做的这些事,傅岑从没跟学徒说过,发现视频全都不见后,学徒才意识到,是师哥在背后帮助他。
他想,他也该为师哥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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