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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墙上怎么写了这么多字啊?” 白云观师徒几个人在喝酒,李云生的目光却落到了那堵高耸入云的石壁上,平整如刀削的墙面上,横七竖八的刻了许多字。
“那,那个啊,是,是好些年前,玉虚子那个小疯子写的……” 迷迷糊糊,差点一头栽在桌子上的杨万里,大舌头道。
“嘿嘿……老头子,你不行了。
” 一旁的李阑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玉虚子……是我们秋水门的人?!” 这消息对李云生来说,既诧异又兴奋,无论是那本《玉虚子说玄微妙经》,还是前些日子看过的《画龙诀》,李云生在心里不知读了多少遍,特别是《画龙诀》,虽然他在书楼强行记下来整个上篇,但是认真“读”却是在昨晚,越看越是喜欢,甚至看完一段就会开心许久,这感觉大概就跟杨万里喝那陈年老酒一样,不过不太一样的是,这老酒能让人糊涂,《画龙诀》却能给李云生解惑,这每一段甚至每一个字,都让李云生觉得醍醐灌顶,看得他都忘记了修行。
他对玉虚子这个名字已经从一种惊奇变作了尊敬还有敬畏。
“玉虚子可是我们现在的掌门师兄,不过好多年没听人提过他的名字了。
”说这话的是张安泰,他半眯着眼睛道:“百年前一直传言他是秋水门,不……是我们,我们青莲仙府,离,离天门……最近的修者。
” “不愧是能撰写出《画龙诀》这等奇书的玉虚子前辈。
” 听张安泰这么说玉虚子,李云生比听张安泰夸自己还开心。
“那之后呢?玉虚子前辈羽化登仙了?” 李云生满眼期待的问道。
“没有……”张安泰睁开半眯着的眼见,嘬了一口酒接着有些怅然道:“他疯了……” “疯了?!” 寿元尽了老死、想不开了失踪了、甚至被仇家杀了,这些回答李云生都能接受,但是疯了这个说法李云生如何都接受不了。
“玉虚子掌门师兄天纵奇才,而立之年便踏人真境界,但也是那同一年,他自废修为自损境界,昔日天才沦为凡人,转而醉心符咒之学,再后来秋水门就多了个整日胡言乱语的老疯子……” 张安泰像是酒醒了一般,目光变得清亮起来。
“屁的天纵奇才,天上打个雷就被吓疯了,一个胆小鬼罢了”杨万里的酒好像也醒了,他说完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发了一会呆,然后突然打了个酒嗝,站起来看向李云生道:“老六啊,你是跟我我先回去了,还是在这里看这些缺胳膊断腿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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