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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每个模型都要经过多次调试才能运行,根据现在这个模型的复杂度,调试的次数可能更多,这样,我们完成一次模拟可容忍的时间是10天以内。
” 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需要近两千台微电脑同时计算!” 于是我们开始寻求使用大型计算机,但这事情不容易。
雷电所和新概念都没有大型机,最大的机器就是ALPHA服务器。
军方的大型机使用繁忙且有严格限制,由于我们的研究在军方没有立项,经林云多次努力也未获准使用。
这样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民用大型机上了,我和林云在这方面都没有门路,只能让高波想办法。
高波此时处境不妙。
他一上任,就把研究所从事业单位改制成了企业,彻底推向市场。
同时还通过竞争上岗裁减了大批人员。
由于此人干事冲动有余谨慎不足,加上不了解国情人情,把上上下下的关系搞得很紧张。
在经营上的失败更惨:他上任后把研究所的主要力量用于研制新型避雷和消雷装置,这些装置与常规防雷装置有很大的不同,它们包括半导体消雷器、优化避雷针、激光引雷装置、火箭引雷装置和水柱引雷装置,这时正好赶上中国电机工程学会高电压专委会过电压与绝缘配合分专委会举行的学术讨论会,论题就是新型避雷和消雷装置,会议最后发表的纪要认为,理论和实践未能证明此类产品具有比常规防直击雷装置更优越的性能,还有许多问题尚待研究和解决,因此此类非常规防直击雷产品不宜在工程中使用。
由于该组织的权威性和影响力,会议的观点肯定要被正在制定的国家防雷工程规范所采纳,这样正在研制的东西就完全是失去了市场,巨额的投入打了水漂。
当我找高波谈大型机的事时,他也正在找我,让我把球状闪电研究暂时放一放,集中精力研制一种供电力系统使用的新型雷电定位系统,同时完成首都大剧院的防雷工程设计,这样大型机的事自然没戏,连球状闪电研究本身预后也只能业余搞了。
我和林云又进行了一些其他的目力,但没想到在这个电脑已成了必需品的时代,大型计算机却这么稀少。
“我们还算幸运,”林云说,“同当今世界上的超级运算项目相比,我们的计算里哪个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刚看了一份美国能源部核试验模拟的资料,他们现有的每秒12万亿次的运算能力已远远无法满足模拟一个核试验的需要,他们目前正在建立一个集群系统,其中包含多达12000个ALPHAPOWERED处理器。
可达到每秒100万亿次的运算速度。
我们的计算量还是在常规范围内,应该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 林云中是以一个军人的方式行事,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坚定不移地向前走,同时通过对困难的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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