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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道:“这玉白刀客也算是后起之秀了,名气最大的便是那三刀——一刀惊人,二刀伤人,三刀杀人。
可惜断崖一战后这刀客不见踪影,已然销声匿迹两年啦。
” 王小元点了点头,随即疑惑地看向右手的糖人儿。
那是一个身着斗篷,头戴罗刹面具的刺客模样的人物。
“这是候天楼的……?” “你想问老夫为何做这个糖人儿?”老汉咧嘴一笑,“大侠要做,恶人也要做,手艺活分什么善恶!而且你若是看他怄火,一口喀嚓嚼碎咽了肚里也解气。
” 王小元左瞧右瞧,将糖人重新包好收起,畏畏缩缩地向老汉鞠了三次躬,这才小心翼翼地挪步往回走了,每走一步还要悄悄回头向老汉看一眼,露出感激又迷糊的笑容。
老汉拾掇拾掇自己的糖人摊,将扁担重新担回肩上。
看着小仆役走远的方向,他又放声大笑了一阵,挑起担子悠然远去了。
仔细一看,那扁担却不同寻常,虽说遍布泥污尘灰,却可分明辨出是一条碧绿光滑的绿竹棒。
— 待王小元回到金家府上时,日头已上三竿。
这回他出门是为抓药。
平日里干不了什么细致活儿,他便偶尔被金少爷使唤去跑腿。
但坏事的是每次出门总得耽搁上好久的行程——这回被茶馆里的说书勾去了魂,因而总归免不了一顿责骂。
少年仆役惴惴不安地踏入金府。
果不其然,他左脚甫一落定,一个沙哑的公鸭嗓就迎面扑来。
“王——小——元!” 王小元浑身一颤,身板忽地绷直,冷汗直冒地看着一只脚从书房门里伸出来。
来人正是脾气暴躁的金少爷,但见他着一肥大袖衫,迈起步子来一步三晃,甚是滑稽。
蓬乱头发下,一对狐疑又冲人的吊眼正直勾勾瞪着他。
这主子单名一个乌字,脾气不顺,声音又聒噪难听,因而纵使富甲一方也免不得遭嘉定孩童们冷嘲热讥。
金乌三步并作两步,气冲冲来到这小仆役面前,夺过他手里的药包,又在他肩上狠狠推搡一把,嚷道。
“药铺子就几步路,瞧你野了多少个时辰?上哪儿去了!” 王小元嗫嚅着说不出话,金少爷眼尖,一下瞥到了他手里用纸包着的糖人儿,便毫不客气地抢过来把纸撕开。
少年仆役只觉得心头砰砰开跳,见那玉白刀客和黑衣罗刹的糖人被金乌粗暴地攥在手里,他更是慌得六神无主。
金乌盯着那两个糖人半晌,皮笑肉不笑道。
“倒是有点像。
” 不等王小元答话,他就挥挥那两个糖人,不容置疑地说。
“这两个,给我。
” 王小元张口结舌,伸手想去摸那来之不易的两个糖人,金乌却坏心眼地一伸手,把玉白刀客藏了背后,嘴里咔嚓咔嚓咬起了另一个糖人儿,不一会儿就啃了个精光。
末了抹抹嘴角的糖迹,用那难听的嗓门大声嚷道。
“木婶儿,把他关柴房里去,今晚别让他碰一粒米!” “哎——” 一个身躯肥胖,面容凶恶的婆子似是腾空冒了出来,她着对襟红褙子,眉头描得通黄。
木婶二话不说,架着王小元臂膀就往柴房拖。
她力如蛮牛,臂似冷铁。
王小元一见她就胳膊腿直打哆嗦,完全动弹不得。
那婆子边拽着他边责怪道。
“少爷要你几时回,你一刻都不得耽误!你这呆瓜崽子,这个月几次去柴房啦?” 王小元数了数:“十二次。
” 木婶当即抄起一旁的笤帚,将他一顿好打。
王小元抱头鼠窜,却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
见他面色虚白的样子,金乌幸灾乐祸地扯着嗓子道。
“我告诉你,王小元。
下次再敢晚回,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 说来也奇,他这话一出口,木婶的手忽地像面筋一样抻长,“啪”的一下给了金少爷一个嘴巴子。
正当金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懵了头时,老婆子粗声粗气道。
“少爷,嘴巴放干净些。
你这般污言秽语,怎对得起金家威名?” 金少爷气急败坏,但就连他也被木婶的凶恶面相吓得后退几步。
只见木婶脸上皱纹层层叠叠,细密的褶子里藏着对小眼,凶光大盛,直盯得人脊背发毛。
在木婶面前,他也只能讪笑道。
“王小元,下次再敢晚回,我就……就让你下身有害!” 一旁的丫鬟忍俊不禁,嘴捂上了,笑声却可捂不住。
这时院墙上也忽地多出几个小脑袋,一个拖着鼻涕的垂髫小儿嚷道:“瘸子要打瞎子啦!” “金少爷是瘸子!” “走得慢,像乌龟。
”“不对不对,嗓子哑,像公鸭子。
”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自己,金乌气得跳脚,用手指用力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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