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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逸绝尘。
而那坐着的人就倚在“心”字刻痕中,抱一柄长刀遥望着他。
一身素白衣裳如流水垂泻,戴着个笠帽,因纱幕遮掩而看不清面容的此人,不是玉求瑕还是谁? 玉甲辰不知他在此等候多久,只知这玉白刀客独来独往,甚至可称得上“神出鬼没”,就好似空音相色,水月镜花。
“门……门主。
”见到玉求瑕,玉甲辰自然大吃一惊。
慌忙之下他忽地想起这人虽语态温和,但毕竟贵为一门之主,自己恐怕是连正脸瞧着的机会也没有,赶忙垂下头去。
玉求瑕自岩壑上纵身一跃,悠悠闲闲地晃了过来,“用不着如此生分,在下虽有个门主的名头,实际上可比师弟你大不了几岁,叫师兄便好。
” “……师兄?” “对了。
”玉求瑕笑道。
“以后这么叫就行。
” 玉甲辰心里忐忑而紧张,他略微抬头向对面的人悄悄瞥去一眼,在触及那如雪白衣时又颤抖着赶忙收回。
不料此时玉求瑕伸手扶住了他面颊,把他的头轻轻一扳直面自己,以略带责备的口气说。
“在下并未强求师弟以天山门的规矩对待自己,还是师弟心中自有一套规矩——偏要大跪大拜才肯与在下说话?” “门…师兄言重了,甲辰并未作此想法。
” 玉甲辰慌忙辩解。
“那就好。
毕竟在下遵循礼尚往来的道理,若师弟要跪拜在下,在下也不得不还礼才是——如此一来尽是些繁琐事儿,师弟也不愿如此吧?” 玉求瑕淡淡一笑,放开了手。
玉甲辰赶忙后退了几步,红着脸道是,他还能感到颊边残留着师兄触碰后留下的余温,顿时整张脸烧得更为通红。
他稍稍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问道。
“师兄方才说鄙人心神不定……” 难道自己今日这犹豫彷徨之色被玉求瑕尽收眼底?就在自己神游天外、软绵绵地舞剑时,玉求瑕就在不远处默默凝视着他? 纱幕微微向侧边倾去,玉求瑕不解地侧过了头。
“这话在下是从同门弟子处听来的,方才一见果然如此。
师弟走起路来九步歪一步晃,可是心事重重?” 没想到自己这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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