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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咱们也都算得是那个破落候天楼的刺客,你怎地胳膊肘往外拐呢?” 看金乌这副阴险之极的神色,水十九心里忽而有些发慌,却也没辙,点了点头。
“少楼主要我办什么事?” 金乌凑过脸来,向他险诈地一笑:“我要你——” “——和我一起收拾那个姓王的蠢蛋,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 —— 入秋了,凉风大起,山溪转寒。
府中下人也都从衣箱底取出锦褥、缎子被面,铺到床榻上。
库房里的温绸絮子也被拿出,提前用来做过冬的衣裳。
廊外的落叶愈来愈多,飘悠悠底从枝头荡下,栖身在青石砖上。
府中近来有几个着柳绿袄儿的婆子进进出出,忙上忙下,似是被请来的缝衣工。
王小元好奇,偷瞧过几回,发现她们除却做秋衣外,却还做些小袖褙子、水蓝缎裙,还有些缀着彩花的青面百褶裙,都是些女子的衣裙式样。
这府里的丫鬟不多,用的衣料也无这末好。
王小元瞧得惊惶失措,不知金乌寻这些缝衣匠来作甚。
莫非是自己先前将他欺负得过火了,金乌想明白了,不再要他,去寻了个门当户对的千金作媳妇儿? 这些时日,他与金乌依然时常厮缠。
自那一日过后,他从水十九那儿学到了些本事,翻云覆雨时倒也不算得太青涩了,金乌竟也有主动寻他的时候。
但他俩虽辗转床褥,交心话却一句也不谈,有时躺在衾褥里,只是静静地抱着,摩一摩对方的脊背与发丝,一言不发。
王小元也问过金乌这事儿,可金乌只是枕着手朝他狡黠地笑,说:“你猜。
” 王小元惴惴不安,地也扫不好了,却又见得近来绿油门外有些雇来的车坊车马,门房在同马夫悄声商议路程之事。
他想过去偷听几声,可脑袋方一凑过去,门房便嘿嘿地望着他笑,眼里似有些揶揄之色。
王小元蒙在鼓里,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安之情日愈加重。
直到有一日,水十九拎着只紫檀盒子上门来,王小元认出那是个女子的首饰盒,总算忍不住,拉他到廊里坐下,寒暄了几句后软磨硬泡着要瞧那盒里的物事。
果不其然,那里头有套金簪钗,掩鬓、花钿、挑心等一应俱全。
王小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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