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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了,所以关注点放到了他怀中的花和礼品袋上。
“什么日子,这么隆重?” ——难道他不知道我的生日吗?丁厌转念一想,不,也有可能是故意装的。
楚瀛花花肠子太多了,他跟不上节奏;那不如顺水推舟,他也假装不知道。
“没什么啦,之前请同事吃饭,他们回赠我的。
花是别人的,她不想要,我就收下了,回去插在花瓶里,养眼。
”丁厌煞有其事地编着谎话。
“可是这上面的卡片写了你的名字。
”楚瀛摘下花束顶上的小卡片,“你过生日?” 我靠,他居然真的不知道吗!丁厌一半失落,一半窘迫,还要做出心不在焉的态度道:“不是今天。
” 楚瀛:“那是哪一天?” 丁厌轻快飘然的心情被一块巨石压到幽冷的洞窟里,他有意说错道:“下周三。
” “嗯。
”楚瀛应声,扫视他的穿着和妆容,不吝啬地夸赞道,“很适合你。
” 丁厌暴躁地把那束花抛去了后座,默不作声地系好安全带;末了又道:“看什么?怎么还不开车啊你。
” 呸呸呸,什么男朋友!关键时候掉链子,他不要了! 今天分明是很特别,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
丁厌心中异常酸楚,他今天的打扮、被同事送礼庆祝生日,还有他没来由的气焰,哪一件不值得楚瀛关心关心;可这个人就是全程无所表示,安静地开着车,被他拿来撒过气后再也不看他了。
啊啊啊啊!丁厌如坐针毡,气死,气死了! 坐着也不舒服,背后那对破翅膀太硌骨头了,可是和衣服缝在了一起,脱也脱不下来。
他不舒坦,也不希望旁边的人舒坦。
丁厌偏着头,难以释怀地盯着楚瀛的侧脸;他自幼胆小怕事,还爱哭,使坏也只能搞些不痛不痒的恶作剧。
一腔奇异的念头支配着他,使得他探出手,朝对方手肘下方和腿间的空隙伸去。
“别闹了,”楚瀛分出心神,提醒他,“我在开车。
” 丁厌不是白痴,他同样在注意路况,这会儿夜里十一点了,路上冷冷清清,又不是高速,怕什么。
“那你开慢点啊。
”他事不关己地说。
左手还在不规矩地捏着对方右腿内侧的肉,其实不太捏得动,估计是体脂率低,骨头还硬。
男人的身体果然是乏善可陈啊…… 楚瀛问:“你不想回家了吗?” 丁厌:“那就别回啦。
” 车突然急转弯,拐进一条偏离主干道的狭路,驶离闹市区直入一片空旷荒凉的建筑工地。
“你想干嘛?谋杀抛尸吗?”丁厌收回了手,惧怕道。
“我是想不通你想干什么。
”楚瀛说。
“戏弄戏弄你而已……”他弱声弱气道。
“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在我开车时戏弄我,那样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要死也是我们俩一起死,你怕个什么劲,胆小鬼!” 楚瀛停滞了半秒,反问:“你说我胆小?” 丁厌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专拣挑衅之言道:“对呀,我觉得你胆小、虚伪、狭隘、善妒,还中看不中用!” 楚瀛被他气笑了,左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节奏地敲着,发出指尖与皮革摩擦相碰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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