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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枢顿时松了口气。
他朝景璟和红杏使了个眼色。
景璟和红杏赶紧往他跟前凑了凑,两人一起扶着他走。
夏枢低声问景璟:“刚刚还没说完,你怎么一个人去了后院?” 他解释道:“我们不能两边各执一词,不然就露馅了,最好能编一个合理的说法出来。
” 景璟现在已经看清了夏枢的人品和为人,和他那个同样从乡下来的继母一点儿都不一样。
夏枢仗义、正直、心胸开阔,为了他这个一点儿都不熟,甚至关系还不好的双儿,都能出手帮到这种地步,景璟怎么可能还对夏枢瞒着事情。
虽说家丑不外扬,但事情已经这个地步了,今儿个之后,怕是他家在京城要成为笑柄了。
景璟也不在乎夏枢知晓了。
他当下也不犹豫,沉声道:“继母身边的丫鬟叫我到后院的,说是有我阿娘的事情要告诉我。
” 夏枢前面还想讽刺他怎么那么傻,明知道继母不慈、别有用心,还没有一点儿防备,独自去无人的地方赴约,但听到后面,他就顿了一下。
他想起来冯二辱骂景璟的时候说过,景璟的阿娘未婚先孕。
看景璟被继母这般算计,估摸着景大人的后院也是一地鸡毛。
景璟这么在意阿娘的事情,肯定也是有隐情的。
他想,虽然他没阿娘,但若是有人告诉他说知晓他阿娘的事情,他也会什么都不顾地前去赴约的。
于是他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合计一下说辞。
” 他道:“你到后院找继母的丫鬟,却发现空无一人,心中有气,正好碰到我带着红杏红棉采桂花,你看不上我粗鲁,我看不上你娇气,然后我提出爬墙,立下赌约,激你应战。
谁知爬墙的过程中你挂坏了衣服,又见我赢了,还得意洋洋地朝你挑衅,你吓坏了,哭了起来,不肯叫我大爷,我见你只会哭唧唧,说话不算话,也恼了,两个人就起了争执,掉落墙头,到了国公府别院的后院。
你衣服挂坏了,我的脚腕扭了,红棉去拿衣服,红杏帮着照顾我们两个。
因为衣服破了,我们不敢出声叫人,最后被国公府的两个丫鬟发现,带我们换了衣服,我们才从国公府后院出来。
” “可是……”红杏犹疑道:“那要是冯二不这么说呢,若是他说少夫人和景少爷撒了谎呢?” 夏枢还没说话,景璟恨声接道:“只要不承认,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 夏枢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不错,他要是脑子不被驴踢了,他是不敢向外张扬他算计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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