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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偶尔越线,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唯一称得上暧昧的一次,是到了十一月底,大概是因为临近发情期,余昧罕见地睡过了闹钟。
人对不喜欢的事物多少有抵触情绪,清醒的时候他能克制住,刻意忽略本能里对舞台灯和他人目光的抗拒,无波无澜地当个光鲜社畜。
睡着了却没那么理智,被人哄着叫醒时他想起上午要排练,在潜意识里过了一遍日程,就有些烦躁起来,本能地不想睁眼。
大明星闹起床气的方法也很与众不同,肯坐起来,给他穿衣服会配合地抬手,就是不肯睁眼,也不好好答话,只从喉咙里蹭出一点儿猫呼噜似的声响,像在撒娇。
他皮肤薄,被温吞的暖气烘了一夜,眼皮和耳廓都泛着一点淡淡的粉,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闭着眼,一松手就往人怀里靠,实在很让人心软。
信息素也无意识地散出来,浓郁的玫瑰味道,甜得蛊人。
余煦不是没叫过他起床,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几分钟下来心都快化了,甚至认真权衡了一下让他继续睡得可行性。
还没等权衡出个结果,第二个闹钟响了。
余昧皱着眉哼了一声,终于从那种奇怪的状态里挣脱出来——睁开眼的那一秒他就已经清醒了,看着自己身上被人穿好的衬衫无言片刻,叹了口气。
“抱歉,”他轻声道,“可能快到发情期了。
” 言下之意是刚才有点儿失态,又麻烦你了。
余煦没觉得麻烦,垂着眼帮他整理好衣领,又把剩下要穿的衣服放到床头,才道:“妹妹,抑制针和临时标记,你想用哪个?” 他是认真发问——演唱会期间不比平时,突发状况很多,尽管有些无奈,但最不伤身体的方式可能并不是最优解。
余昧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撩开颈后的头发,露出腺体的位置:“不打针了。
” 余煦松了口气,先起身去开了灯,回来认真观察片刻他的后颈,才谨慎地下口,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动作干净又恰到好处,和第一次小动物啃咬似的行为截然不同,不疼,也不带丝毫情色意味,以至于余昧都怀疑他是私下研究过,学了什么医用的标记流程。
可惜标记完就没那么游刃有余了——余昧看着他姿势僵硬地往卫生间跑,还是被年轻人局促的反应逗笑,那点儿反常的起床气也消散殆尽了。
作者有话说: 争取两章之内结束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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